殇小小的嘶痛一声。
“疼到你了。”裴淮仁轻声问道。
霍成殇轻轻地“嗯”了声,那声音更像是从鼻音里发了出来。
“乖,成殇低下头给你歉意。”
裴淮仁压低声响,哄骗着醉酒的男人低下头来。
霍成殇愣愣的,只知道遵循着本能低下头去,凑近裴淮仁,此时此刻俩个人的距离近到俩人的呼吸缠绕在一切。
眼见那人的双眼又开始泛起迷糊来,裴淮仁低声笑道:“好听话,乖孩子该给你奖励才是。”
说完,把玩着发尾的手不知何时竟然落到脑后,一个向下压直接落在嘴唇上,这并非是方才的蜻蜓点水,而是侵略如火的肆虐。
裴淮仁强势的破开霍成殇紧咬的牙关,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肆虐,闷哼声从间隙中艰难吐出,咽不下去的?水从嘴角流下,放在胸膛上的手软弱无力地推了推,眼见对方实在是撑不住了,裴淮仁这才放开无力喘息的人。
看着霍成殇瘫软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裴淮仁的衣料,整个人都要软化成一滩水了。
裴淮仁伸出手指把玩着艳红的嘴,就看着那两片软肉是如何在手指里被捏成各种形状,最后变得有些红肿。
“唔,疼。”霍成殇的声音有些哑,有可能是因为刚才亲的,也有些模糊不清,是因为嘴唇正在被人把玩。
裴淮仁大显慈悲的松开手,最后抚到了人的腰肢上这次不再是突然的天旋地转,而是扶着人小心翼翼的从身上离开,最后躺倒在床榻上,在人迟钝间下了床。
“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身,天色不晚了。”说着裴淮仁走出了殿舍。
虽然是正处春季,但是晚间的风还是有几分凉意,这股凉意将在殿舍里的奢靡吹去的一干而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深处的肆虐横行,想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想法。
还不到时候,若是这时候将人欺负狠了,到时候得不偿失那才是真正的怪罪,还是忍耐些吧,毕竟果实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摘下才能品味到最特别的风味,而她等得起。
等到裴淮仁端着水盆走进殿舍里,霍成殇早因为醉酒而深陷在床榻上睡得安稳。
她将水盆放到桌子上,伸手为人脱下衣服,因为醉酒的关系感官比平时都要下降很多,会变得迟钝,所以她并不担心会将人弄醒,脱下衣服,转身弄干净水盆里的毛巾,再给人细细擦拭着身体。
差不多之后将毛巾放回到水盆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帮人换上,最后盖上被子,做完这一切后,并没有端着水盆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静静观看着男人的睡颜。
片刻后,俯下身在霍成殇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好睡吧。
这才起身,端着水盆离开了殿舍。
“公主,诽谤霍公子的人已经探查到,可要今天动手?”
婢女站在裴淮仁的身后,轻声问道。
早在不合时宜之声出现的时候,裴淮仁就已经派人在暗中调查,因为人有些多加上其中不乏有跟皇宫接触之人,所以调查起来才会有些慢。
这期间她曾与齐戎有过视线沟通,对于这件事后者让她尽管去做,有什么后果会有他兜着。
她很感谢可汗和阿翁对她的关照,若是没有只怕她现在就是一个为了复仇而不择手段的疯子,如今大仇得报,本就该好好休息休息,没想到还有人想要触及眉头,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面。
将水泼在花丛里,裴淮仁拎着盆,语气淡淡:“不,就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最后一夜的安稳吧,说错话,做错事,总该是要受到代价的,不是吗?”
婢女行礼:“是。”
裴淮仁在人走后,仰起头看着高高挂于天上的月亮,在其周围则是群星密布。
“今晚的星空真漂亮啊。”
她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