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调皮了。”虽然这么说,但裴淮仁却是老老实实地伸出双臂拥抱着霍成殇,让他离自己的身体更进一步。
“怎么样我的锁骨,好玩吗?”难得俏皮的声音令霍成殇的脸一红,离开了锁骨。
或许是因为力道的关系,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在白色的皮肤上是格外的显眼,他伸出手指细细摆弄着由他自己创造出来的红印上,而头则是靠在了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很柔软,平常这个地方是由绷带紧紧绑着,为了穿上盔甲作战时可以不碍事。
“比起初见那些日子,你变得大胆了些。”
裴淮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在浴池里抱着霍成殇:“若是从前别说靠了,光是看一眼都会羞涩不已,真是长大了。”
面对明目张胆的调笑,霍成殇在身上的手指用了几分力,柔软的躯体瞬间因为手指小小的凹陷下去,一离开,又重新恢复原样。
“不要说的我还是个孩子,虽然刚开始确实是这样,但那全是因为礼节的不同,同时这也并不代表着我不想与喜欢的人亲近。”
霍成殇贴着裴淮仁的胸膛,静静听着来自皮肉下有力的跳动:“心脏跳的好快啊。”
这在告诉着他,这是具温热的身躯,纵使满身伤痕,但却充满了磅礴的生命力,叫人想要一直靠近。
同时一只同样温暖湿润的手贴上了霍成殇的胸膛:“你也不差啊。”
说罢,手掌换了个方向,在离开时手指有意无意的很剐蹭了一下朱果,激得怀中人猛的起身,伸手抓住了裴淮仁作乱的手,也不知水太热,还是因为羞涩,霍成殇的脸色格外的红,就连耳朵也没能逃过。
裴淮仁一直都在注意着霍成殇的举动:“哎呀,这么敏感啊。”
水珠从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滑落,滴落到池子里,泛起阵阵波纹,被“狠狠照顾”过的朱果从浅色变得深红,凸起,与另外一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漆黑的眼眸渐渐变暗,目光深邃的落在面前的身体上,霍成殇的身体很好,因为举止此刻全部展现在裴淮仁的眼前,因此她能够看到在这副身躯上有一大片长好的疤痕,边缘并非是褐色,占地面积庞大,与别处形成鲜明对比。同时在腰腹上有一处青紫的痕迹,手臂上有道划痕,肩膀上也有细碎的小伤。
但这都不是重点,裴淮仁忽然伸出手径直握住抓住她手腕的手,强硬的翻了个面。因为浸泡了水的关系伤口边缘发皱,甚至是有些发白,是一道擦伤,还是一道新伤。
“你能够告诉我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出去一趟手腕上就多出了一道擦伤,就连手指关节还有些破皮?”
裴淮仁的声音一如往常,但若是看见了她的眼睛,漆黑无光,隐约间冒着戾气,熟悉的人都知道她这个样子已经有了发怒的意思,处在风暴的爆发阶段,只需要一个引子就将彻底爆发。
都说盛怒下的人能够毁天灭地,何况裴淮仁这种人,到时候估计整个西洲都要遭殃,承受无妄之灾。
霍成殇松开手,老老实实的重新俯下身体靠在裴淮仁的胸膛上,感受着心脏因为愤怒的狂跳,讲述了他在城中发生的事情。
听到对方是为了救孩子才会受伤的时候,裴淮仁轻轻地叹口气,纵使什么也没有说,但霍成殇明白这是已经消气的意思。
“伸出手,右手也行,掌心向上。”
裴淮仁按照人的要求伸出了手,就见霍成殇起身,双手握住裴淮仁伸出来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你看,我还在哦,完好无损的。”
放松下来的眉眼自然弯起,嘴角始终在上扬着,红晕还未下去的脸颊,显得格外明艳。
这个样子何德何能还会继续生气,至少裴淮仁是不能的。
“你可真是。”
裴淮仁借助姿势捏了捏霍成殇柔软的脸颊,直起身子,将额头贴上霍成殇的额头,闭上眼睛,主动的将嘴唇覆盖上那微张的嘴上。
——
时间转瞬即逝,盛大的婚礼也在步步逼近。
霍成殇站在窗前注视着皇宫城墙上,树木上挂着的喜色装饰,本该是令人欢喜的时刻,但他却怎么也欢喜不上来,而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张边关分布图,眼看大喜之日来临,却泛起边危。
身为公主兼将军,裴淮仁这几天早出晚归,无一不是去殿堂与齐戎商讨守城之战,无数次他都在深夜守着一处亮光是烛台,令膳房温着热汤,炉灶上也做着奶茶,就是为了人回来的时候能舒舒服服地喝上一碗。
眼圈逐渐在裴淮仁的眼袋下加重,看得霍成殇很不是个滋味,纵使如此裴淮仁也没日都与他平安对待,不管是军情还是宫中杂事皆说与他听,有的时候还是会过问他的意见,这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是无用功之辈。
而今天早早的起穿就去了殿堂与齐戎商讨出来结果,接着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军营练兵。
霍成殇知道她之所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