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沉寂了半晌，齐皇后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凝，目光直直地审视着李霖华。
“你心里……不会是还记着萧家那丫头吧？”
李霖华眸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紧了紧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瞬后，开口否认道：“母后多虑了。”
“萧家当年可是一个活口都没留，”像是要让李霖华彻底死心一般，齐皇后再次强调道：“萧家那丫头，早就死了！”
殿内一时寂寂无声。
李霖华默了默，站起身来朝齐皇后轻轻一揖，声音温和道：“儿臣近来政务繁忙，明日再来看望母后。”
明知又是逃避纳妃一事的借口，齐皇后也只能无奈地揉着太阳穴，扬手任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