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打扰她的,可又不确定她和徐招娣的来往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
和以前一样,她的所作所为不在他的预想中。
这让他感到不安。
也更想她。
他应该做点什么缓和彼此之间形同陌生人的关系。
边野买了支冰箱葫芦,把车开到她的住处,灯没亮,她和徐招娣见面还没有回来。
开门进去,一切并无变化。
如果他们的关系也如此就好了。
边野将糖葫芦放在书桌上,坐进沙发里等她。他想,即便这次见面极有可能会被她收走身为男朋友才荣幸拥有的钥匙,他也要和她说上两句话。
钥匙在他的掌心里发烫。
一秒比一秒更甚。
万一这次见面比上一次还要糟糕怎么办?
你拿什么底气和她破冰目前的关系?
仅凭一支糖葫芦?
边野你别太可笑。
快点离开,在她还没有回来前。
他仓促起身关掉灯,下楼时竟正好碰见她从楼下上来。她的眼神放在他身上,淡漠得像看着住在这里的陌生邻居,和看着墙壁上张贴的防火海报没什么区别。
这一刻他呼吸都屏住了,怔在原地没有动。她走得慢,却从始至终没有停过脚步,很寻常地侧过身从他身旁上楼。
袖子擦过他的袖子,他闻到她身上的香。
和那天她从他的家里离开时味道一样。
边野动了动手指想抓住她,尾指似乎碰到什么,像她的衣袖,也像她的手指。他想起此刻安静藏在裤子口袋里的钥匙,略有犹豫,再去抓时,已经什么都碰不到了。
她没有开口要钥匙。
他没有开口问好。
他们没有说上一句话。
稍拨开一丝帘缝,岳靓从间隙的有限视野里看楼下。
光线昏暗中的黑色路虎亮灯离开。
她指尖良久才松开帘子,咬一口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