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妇人。
“这位是内子,凌氏。”看见妻子的闫楚禛,被金扇公主的出现搅得不愉悦的心情顿时好转,介绍凌挽馥时的眼里充满着自豪和满溢的宠溺。
原来这就是闫楚禛的夫人,对于凌挽馥,金扇公主当然是有所打听。和所想象的不一样,凌挽馥身上除了让同为女子都不得不佩服的美貌外,更让人不可忽视的是那宛如世家闺秀的恬静淑雅。如此明艳灵动的女子,又怎么会让人将其和青楼以色侍人的印象相联系。
“我家大人对音律一事确实是一窍不通,恐怕他今日一开口,公主会直接被气晕过去。”凌挽馥似乎完全没有看到金扇公主眼里的不悦,反而自然结果话题,转头对着夫君笑道:“夫君,我累了。”
这么明显的赶人借口,金扇公主要是再强行阻拦,似乎就显得有失大体。她是北朔的公主,说得好那是客人,说的不好,就是手下败将献上来的礼物。才第一天,实在不合适造成不利话题。金扇公主声言也累了,便结束了此番谈话。
夏夜的暑热已至,凌挽馥掀开窗边的竹帘,让车内的闷热能消散一些。想起在南宫门金扇公主,凌挽馥笑道:“夫君可真是魅力无边,就连远方国度的公主都慕名而来。”
“公主是随着使臣过来的。”闫楚禛及时纠正凌挽馥的说法。
“这位公主可是位讨人喜欢的妙人啊。”如此熟练的技能,看似年幼纯真的言行举止,实则是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惑。这样一份厚礼,确切、直接地打中了崇光帝的心坎上。让见惯了中原女子的矜持的圣上必然能尝到焕然一新的口味。
金扇公主在接风宴上的一舞获得了圣上的赞赏,珠宝、绸缎被大量赏赐送入四方馆。不仅如此,淑贵妃也时不时在宫中召见金扇公主,与其赏花聊天。可是,手持着进宫令牌的金扇公主,频频出入的确实崇光帝的乾阳宫,那是崇光帝夜里不宠幸嫔妃时单独就寝的宫殿。一夜之间,北朔使者从战败之国的名字中走出来,成了京中名流茶余饭后的热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