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为我作证啊。”壮硕女子大声呼道。
“你呢?”
“民女是来寻找丈夫的,孤身一人来此地,一时间也想不出怎么证明……孩子吃奶,我有奶水可以喂孩子。”黝黑女子连忙说道。
“孩子吃你奶算什么证明?难道那么多做奶妈的都成孩子亲娘了?
大人,民女以为用老法子,滴血认亲最稳妥……”
“胡闹,滴血认亲就是骗人的,岂能做凭证?”苏晴进入角色的倒快,颇有威严的喝道。
“苏大人!滴血认亲是记载在血亲注中的办法,沿用至今已有数百年。苏大人何故说那是骗人的?难道,苏大人是在质疑陈学?”
在苏晴话出口的瞬间,耳边传来一个颇为不屑的质问。
这是县丞徐兆,上一任县令调离之后,按惯例应该是他接替的,却没想到被苏晴截胡了,心底有多不痛快可想而知。
而后传出的那么多流言蜚语,苏晴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徐兆的杰作。
今天,即是苏晴保住乌纱帽的机会,更是徐兆把自己拉下马的唯一机会。
所以只要苏晴出一点错,露出一点破绽,徐兆都会不遗余力的把缺口拉扯大。
苏晴只是质疑滴血认亲,在徐兆的口中就是质疑陈学,摆明着上纲上线啊。谁不知道,知府刘知书是陈学学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