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别人?”
衍望:“是啊,要不我把雁羲拿出来,放在别人房里?”
山祠:“你、你要带着他和别人玩儿是不是?我不依。”
衍望:“你是哥哥,怎么小气起来?”
山祠:“做这哥哥没的好,倒是要学着把妻主让给别人。”
衍望:“当哥哥还能管家呢,你是要家,还是要我?”她料定了韩山祠喜欢权柄,倒要试试他。
他有些愠怒,却不敢声张:“家总是娘娘的,哪里会是我的……便是娘娘自己……也要拆了那么多份儿,每个夫侍都不放过。”
衍望:“那你是要把我拴在长青居,哪儿也不许去了?”
韩山祠:“……那……那……也不能在长青居……”
衍望:“你既然这么说,不如搬去念奴娇好了,我去看你也方便。”她倒是实在不想每次去看望太傧,最后都抹不开面子拒绝,而去了他房里。
韩山祠以为是娘娘为了行房之便,才这样说,心里也是盼了很久,“娘娘不要诓我……”
衍望伸手把他搂在怀里,“你在正殿住,下人去回禀你也方便。不然人杂事多,也搅扰了太傧休息。只是你从前想侍奉太傧,若是搬出来不知道他介不介意。”
回想起自己刚入王府时的任性,一时愧悔,也不敢再气恼,“太傧是我的叔父……怎么会计较……何况,现下我已然是你的夫侍了,还是住在六院里规矩些。”听见他的声音越来越柔和,便知道他有修好之意,只是心里也仍确认不了他会不会将来为了长姐成为自己身边又一个细作,心里还是有些介怀,拍了拍他的肩膀:“时辰不早了,睡吧。”
见她合眼将要睡去,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纠结着要不要献媚求欢,只是从小到大学的礼仪规矩教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被子里悄悄揉捏着她的手。感受到他的心意,也勾勾手指回应他。没几下,就十指相扣了起来。
“最近忙什么呢?”
“去家里贺喜……”
“还有呢?”
“和族人聊了聊罢了……不过是些家长里短。”
“可受委屈了?”
“没……就见了见人,唠了唠连襟翁婿那点子事。”
“府里呢?”
“……都还好。殿下……心里惦记想问哪一个呢?”
“你觉得我会问谁?”
“总是教我猜——我若是能猜的中你的心思……也不会……去问你的小侍你喜欢什么了……”
“我喜欢什么?”
“……我怕疼……”
“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那……你觉得没意思……怎么办……”
“那我教你个新的。”
“什么?”
“你半跪坐着就知道了。”
“你……哎呀……别……”
“是你说太久没见我了,现下怎么唤起不要来了?”
“这是什么方式……”
“好哥哥,你既然说了做我的夫侍,不愿意遂了我的心吗?你这样动一动。”
“你——你这个小冤家——”
月下双人影,玉杵捣壶深。
呢喃软语浓,枕衾满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