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近,也比较好取”。
“行,都听你的”。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褒姒已经换上了喜服,正坐在一面小铜镜旁边,顺手拿起一片口纸,轻轻地抿一抿,唇红齿白,鲜艳动人。
褒母在旁边拿着梳子给褒姒梳头,嘴里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褒昌在门缝外趴着偷看,一不小心就挤了进来,正好对上褒姒的眼睛。褒昌的眼睛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在褒姒的身上移不开。
“你这小子,吉时还没到,新郎和新娘是不可以见面的”。
褒母将褒昌赶了出去,别坏了规矩。
这场婚礼并没有很多人,就只是他们一家四口,但是褒父和褒母认为,就算没有亲戚朋友,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所以这些成亲的规矩褒昌还是要遵守的。
拜堂的吉时在晚上,所以白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褒昌终于挨到了晚上。
吉时到,新人一拜天地。
褒昌牵着褒姒转身面向门外,这时门外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士兵冲了进来,沾满了院子,领头的拿着褒侯的告示走进了房门。
褒昌见这阵仗,跨一步挡在褒姒的前面,以防褒姒受到伤害。褒家二老相互看了一眼,赶忙从椅子上下来,迎接这位官爷。
“这位爷,是有什么事吗?这么多人突然闯进来”。
褒父先开口,俗话说,民不跟官斗,所以百姓在面对官时也是表现得谨小慎微。
官爷将手上的告示使劲一甩,将整个告示完完整整的展现出来。
“侯爷下令,凡褒国子民,一户要出一名男子出征反抗大周,你们家可有选好是谁去?”
官爷扫了一眼这个屋里的人,屋里的场景官爷也是知道个十之八九,但是军令难为,如果他不交人,那被军法处置的就是他,没人会为了陌生人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去”,褒父站了出来,儿子刚成亲,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褒昌一去不复返,这让他们三个怎么活呀。
“老头子”,褒母的眼泪瞬间滴了下来,声音哽咽。
“行,那跟我们走吧”,官爷到是不在意,只要每家出一个男丁,那就算是符合要求,也不管岁数大小。
“爹,我去”,褒昌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褒父这一大把年级上战场,那肯定是有去无回的。
一番争执过后,官爷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到底商量好没有,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决定好了,我去”。
褒昌脱掉身上的喜服,本来大喜的日子,现在弄成了生离死别。褒昌转过身,双手握住褒姒的双手,“姒儿,照顾好爹娘,等我回来娶你”。
褒昌抬头在褒姒的额头上一吻,褒姒感受到有东西划过她的脸颊,是泪。
褒昌告别爹娘后,转身要走,褒姒拉住褒昌的手,眼泪早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一滴一滴,最后连成线。
褒昌用另一只手拿开了褒姒的手,转身离开。
“如果我回不来,就让爹娘再给你说一门亲事,不必等我”。
褒昌消失在夜色中,连同声音也消失在风中。
褒姒跌坐在地上,看着满屋的大红喜字,嚎啕大哭起来。
战争不过半个月,褒国就以失败告终。褒国死伤无数,被俘虏的士兵也全部被周幽王处死,所上战场之人无一生还。
得知此消息的褒姒不敢将这些告诉爹娘,只能一个人在夜晚默默流泪。
周幽王攻破褒国,带着大军向周边村镇搜刮钱财和粮食。
一日,周幽王兴起,带着一支军队在东区的树林里打猎。无所事事的士兵就会向周边的人家进行抢劫,所到之处,钱财,美女无一不剩。
几个士兵闯进了褒姒家的院内,对院中进行一系列的扫荡,他们打翻褒父晾晒的草药,踢翻地上的水桶。
褒父母和褒姒出来制止,“你们是什么人?公然闯进别院,眼里还有王法吗?”
褒姒挡在年迈的父母前面,为首的士兵看见褒姒不俗的样貌,顿时心生歹念,言语尽是污秽。
“王法?哈哈哈哈,也就是王法,走,陪爷去喝一杯,给爷哄开心了,爷就放了你们”。
为首的士兵用手挑起褒姒的下巴,另一只在褒姒的身上游走,眼神也是在褒姒的身上游离。
褒姒倔强的扭过头,伸手去推,反被搂住。褒父看此人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实在忍无可忍,抄起地上的扁担就让那个人身上砸去。
士兵吃痛,十分恼火,“呸,老子给你们活路你们不走”。对着褒父就是一脚,褒父年纪大了,哪里能受得了这么一下,鲜血顿时从嘴角流出。
“爹”,褒姒连忙去扶褒父,伸手捂住褒父的嘴,想止住鲜血。
“老头子,我跟你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