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氏大门处。
“就在这里等着堵人,那程家大小姐必定会出现的。”
“你确定吗?这都三个小时了。”
门外声音熙熙攘攘,狗仔们蹲守在程氏已经三小时有余,只是连个程家大小姐的影儿都没能摸到。
程宅,他们不敢去。
弄不好一顶私闯民宅的帽子扣下来,今后也不必在记者圈内混了!
总署局,审讯环节早已结束。
只是北冥瞮没有放任程迦蓝离开,态度强硬,活脱脱一个逗弄民女的霸王。
“秦泽励。”程迦蓝蹙眉开口,颇为无奈,能叫她说句完整的话吗?
“哄我高兴,一切好谈。”北冥瞮接过话回答,他坐在办公室处理着消息,当然不是总署局的事情。
程迦蓝被扣在他这里,倒是乐得悠闲。
“啪。”将签字笔丢在一旁,北冥瞮抬眸看向她,眸色玩味。
忽然,男人伸出大掌屈起两指朝着程迦蓝勾了勾。
“过来。”
声音一如往常的沉稳,夹杂着些许欲-念与渴望,程迦蓝心中立刻敲响警钟。
上一次,这男人闯她房间,自己少不得要顾忌大局。
但这次,他休想!
见着女人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北冥瞮笑容中攀上戾气,气势越发阴冷。
说真的,几次接触下来,程迦蓝当真觉着这男人越发...
像个蛇精病了。
阴晴不定也就罢了,这幅阴恻恻的表情是要搞死她么?
不理他?
很好。
下一秒,程迦蓝看着北冥瞮信步而来,身形伟岸挺拔,宽肩窄臀,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
一记利落的闪身直接躲开北冥瞮的手掌,程迦蓝顺手将头发盘起。
黑色的签字笔插在发间,倒是牢固得很。
“程迦蓝,没有我发话,这辈子你都只能待在这里。”北冥瞮直接坐下,直面站立的程迦蓝,说得温吞。
大刀阔斧的坐姿放肆至极,闻言,程迦蓝瞬间被噎住。
威胁她呢?
“秦队,私自扣下受害者到哪里可都是要浸猪笼的。”程迦蓝双臂环胸,语气中满是不在意。
女人唇瓣一张一合,这张嘴的味道...
北冥瞮不知尝了多少次。
可每一次都叫他欲罢不能,这女人就他妈是记毒药!
浸猪笼?说法很新鲜。
只是单纯言语上的攻击对北冥瞮无效,男人那双深窝眼就跟锁定猎物似的,凶悍且强横。
“谁知道?董鹤鸣吗?”
“放心好了,总署局的人只长着一张嘴,与其做无畏挣扎,不如讨好我。”说着,北冥瞮起身。
见此,程迦蓝暗自咬牙,这厮绝对是基因突变了!
可恶!
侧头似是不想碰到北冥瞮,不料,男人的手却是冲着她身后那包烟去的。
低沉略显嘶哑的笑声在房间内极为突兀,好似在嘲笑程迦蓝自作多情,程迦蓝一双美目中终于有了多余情绪。
不再只是一片淡漠。
“呵。”
北冥瞮唇角噙着笑,心情显然不错。
“呼。”缓缓呼出一团烟雾,两人仅有一拳距离,烟雾打在程迦蓝脸上,略微呛人。
朦胧间,北冥瞮瞧着那张俏脸,有些情不自禁。
手指即将触碰到程迦蓝脸颊之际,突然被反扣住,程迦蓝力道不小,叫北冥瞮腕关节微微凸起。
“早告诉过你,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程迦蓝恶趣味地晃了晃他的手腕,北冥瞮黑下脸。
右手被程迦蓝控制住,而左手指间则掐着烟,煋火跳动刺进程迦蓝眼底。
“若是得寸进尺了,你又能如何?”
“报警,亦或是告我,嗯?”北冥瞮缓缓倾身,薄唇附在女人左耳,恶劣地呼气,声音极轻,带着股狠戾。
法外狂徒,永远的神。
态度竟叫程迦蓝无言以对,这张狂样儿,怕是总署局早就装不下他了。
“砰!”
一拳打在北冥瞮腹部,闷响连连。
随即抽出他指间的烟,径直丢出去,几乎是擦着北冥瞮耳根掠过,滚烫的气息一闪而过,北冥瞮微微侧身躲开。
“有病就去吃药。”
“你...”
“叩叩。”
“秦队出事了!”屋外,小队员声音急促,北冥瞮蹙眉,就这么一个瞬间,程迦蓝立刻跳出他的怀抱。
定定看着她的动作,北冥瞮冷笑。
“什么事?”开口的瞬间,小队员撞进北冥瞮的胸膛,别说,此情此景倒是基情四射。
“额...受害人家属来电话了。”
闻言,程迦蓝正欲出门,不曾想直接被北冥瞮拉入怀中。
“等着,去拿电话。”
前半句话是对着程迦蓝说的,后半句则是朝着小队员说的。
“舅舅,我没事。”
另一边,程望熙心弦松下来。
“你现在还在总署局?”
“嗯,不过正准备离开。”程迦蓝适时继续话题。
“先待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