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咳咳,三哥,您确定自己会追人?”许之意暗戳戳地搞事情,明显人家程大小姐就没将他放在心上。
但他还如此强势,对方是朵带刺儿的玫瑰,这还能追着人?
北冥瞮坐在许之意身后的座椅上,神色浅淡,黑衬衫,黑西裤勾勒出专属于男人的棱角。
硬朗,荷尔蒙爆棚。
路过的女服务生无一不在看他,当然了,某人气势冷冽,浑身充斥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也只敢偷偷观赏一下这幅皮囊罢了。
今日气温颇高,程迦蓝穿了身连体裤,下身是微喇设计,超高腰衬得她那双腿更加饱满修长。
程迦蓝净身高足有174,倒没有再穿高跟。
见状,许之意咋舌,这两人确定没有关系吗?特么的,跟约好了似的,皆是一身黑色行头,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来参加葬礼的。
“许执。”程迦蓝淡淡颔首,语气同样淡薄,竟没有给北冥瞮一个眼神。
他的身影,每一寸程迦蓝都太熟悉。
跨过座椅,程迦蓝直接坐在许之意对面,许之意的肩很宽,将她彻底挡住。
对面的北冥瞮眼神一直随着程迦蓝而动,淡漠,却带着致命占有欲。
别开眼,北冥瞮敛下眸子,看向腕表。
“程小姐,我知道你是为何事而来,但,这事已经过去六年,急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许之意神色郑重,双眸中光芒骇人,他在告诫程迦蓝。
而非规劝。
答案,在意料之中,程迦蓝毫不意外。
“许之意,我们是朋友么?”忽然,程迦蓝抬眸问道。
“是。”许之意微微愕然,随后应下。
“我不会给你添乱,但是,我要你告诉我,当年这件事是不是还有人再查?”
闻声,许之意心中咯噔一声。
要查这件事以许之意的身份根本不行,北冥瞮是后来介入的,但明面上此事依旧是许之意做主。
“我不能告诉你。”许之意语气微凉,内部消息即便是当事人也没有知情权。
除去案件关键点以及受害者的后续情况,至于其他,程迦蓝只能静默等待。
握住杯柄的手指泛着青白色,显然是用力所至。
终究是她操之过急了,对面的北冥瞮看着情绪瞬间低迷的程迦蓝,拳头紧握。
“咯吱-”碎石被碾过的声音酸涩刺耳,程迦蓝心思不在这里,并未注意。
脚下一滑,险些栽倒在一旁的花圃中。
千钧一发之际,北冥瞮揽过她的腰身直接向怀中一带,脊背狠狠撞在男人胸膛,钝痛感强烈。
气味很熟悉,一样的霸道冷硬。
屋内,看着还未走远的男女许之意简直头大,单身有罪?非要叫他来硬塞一顿狗粮?
起身正欲离开,结果...
“不好意思先生,您这桌还未结账。”
许之意:“......”
“咔。”车门被锁死,冷气开得很足,北冥瞮坐在主驾驶,给口中的烟上了火。
“呼。”他缓缓呼出烟圈。
“秦泽励,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玩过家家。”
“嗯...唔。”将口中的烟雾尽数渡给她,北冥瞮像是要吞了程迦蓝,又像是要彻底撕碎她。
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
“啧。”程迦蓝一拳重击在北冥瞮腰间,位置刁钻,趁着男人蹙眉的空挡,她猛地拉开距离,水渍声恼人。
烟味那样呛人刺喉。
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支中性笔,直指北冥瞮的左眼,仅差一寸,便可刺进那抹粉痕。
指腹拭过唇角的那抹血迹,舌尖将其勾走,北冥瞮眉宇间的郁燥愈发强烈。
双手撑在程迦蓝身侧,将女人直接罩在怀中,纹丝不露。
“刺进去,再让我亲一次。”
程迦蓝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受虐倾向?被如此对待,倒是没升起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呵。”她被气笑。
下一秒,北冥瞮就见那笔尖直挺挺朝向自己的左眼袭来。
“砰!”
笔尖被程迦蓝狠狠抵在北冥瞮身后的车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声响沉闷。
直接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北冥瞮俯身前倾。
双唇即将相贴的那刻,程迦蓝却忽地静默了下来,定定看着他,两头已经在情绪临界点的野兽,用眼神疯一般的撕扯纠缠。
“很不喜欢我碰你?”北冥瞮垂头,薄唇一张一合,仿佛能立刻含住程迦蓝的唇瓣。
“不明显?”程迦蓝冷笑。
半晌。
大掌抚摸着程迦蓝的后脑,五指穿过发丝,轻揉着却在加重力道,程迦蓝等着他彻底动怒的那刻。
不料,北冥瞮突然低声沉笑。
“放心,那都无所谓,你喜不喜欢都要给我接受。”说罢,北冥瞮含住程迦蓝的右耳耳垂。
耳垂向来是程迦蓝的敏感部位,尤其是失聪后,右耳...变得更加敏感。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冷气瞬间入侵程迦蓝的鼻腔。
“蓝蓝,我会离开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