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很想回他一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但为了社会的安定与和谐,程迦蓝终是决定忍了这一时,给她等着,这一笔笔账她定然会讨回来!
怎知,人家还特么不乐意了。
“若是真不爽,要我离开,也并非不可以。”北冥瞮将身体全部侧了过来,整个人直面平躺在床上的女人。
手肘支撑在额侧,眼神定定直视着满面薄怒的程迦蓝,写满了恶趣味。
“条件。”程迦蓝面无表情地接过话。
“没有条件。”
闻声,程迦蓝下意识转头,谁知径直撞上了那双浩若烟海的深窝眼,月光洒下,映出眼窝内里那抹极深的阴影。
“不过,若是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我倒是无妨,就是程小姐......”
程迦蓝:“......”
自己真是许久不曾提刀了,闯她房,睡她床,现在竟肆无忌惮地威胁她。
“闭、嘴!”说罢,程迦蓝背过身体,只留给北冥瞮一道略显倔强的背影。
顺带着将所有被子一并抢了过去。
先前,为了教训一下某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北冥瞮极其恶劣地褪去上衣,好在,保证了不走光。
室外,烟霏露结,月色如银。
气温偏低,着实对北冥瞮不大友善,期间,程迦蓝许是想到了什么重要之事。
她睡在自己手边,北冥瞮根本毫无心情入睡。
看着女人纤瘦的脊背,纱质睡袍微微透明,北冥瞮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哒。”先前关紧的窗户再度被程迦蓝敞开。
清风呼啸而过,阴凉似水,北冥瞮无语至极。
程迦蓝漫步走向床边,不必看清她此时的神情,北冥瞮也知道她的心情究竟有多么苏爽。
四扇窗户,全部大咧咧地敞开,程迦蓝满意地瞧着自己手中的杰作。
你不是能耐么,秦泽励?
火气这么旺,那便降降温吧,不必言谢,她叫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