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蓝嗤笑着,挖苦对面伫立的男人。
一腔话语皆被程迦蓝怼了回来,上不去下不来,北冥瞮脸色极为阴郁。
少顷。
“放心,就算我是无业游民,也有绝对资本将你困在手里。”
“况且,你以为许之意是吃干饭的?”北冥瞮倾身凑前,几乎是紧贴着程迦蓝的唇角开口。
男人湿热的气息穿过唇齿入侵,纵横在口腔内,就如同他整个人那般炽热滚烫,没有令人抵抗的余地。
凝眸看着神色变幻莫测的北冥瞮,程迦蓝高挑起眉峰,似是未听出对方的话中之意。
“慷他人之慨,秦队不至于吧。”说罢,程迦蓝恶劣地扫过手中的花束,意思不要忒明显:
人家许执能力卓绝,但也不是专门为无业游民服务的,买花这种事情都要全权代他负责了?
“呵。”北冥瞮被气笑,她从来都是个刺猬,软刀子,硬刀子在她手中皆能用得灵活。
“不过秦队放心,这花很合我胃口,你眼光不错。”程迦蓝也知道面对男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立刻将话题圆了回来。
只是每每对方露出那副恶劣调笑的面孔,她就来气!
闻言,北冥瞮哼笑着,所谓知错能改
但教训还是要有。
程迦蓝:“语文知识都学到饭碗里了???”
长指挑起方才那漂亮的结扣,胜雪的肌肤刺激着北冥瞮的双眸,忽然间,他低头
死死吻住了令人痴迷已久的圣地。
“啵。”
一个粉红色的痕迹格外明显,快准狠的动作使得男人的唇印精准膜拜在程迦蓝的颈间。
那动作,一看便知是个
斫轮老手。
好似,圈住这个女人,就等同于偿其大欲,生生世世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