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的道理。”
康悦然嘲讽一笑,又道:“至于大人的第二问题,我很疑惑大人是怎么问出口的。
我虽是女子,也是大雍的子民,见到有人养私兵、铸私器,难道不应该上报朝廷吗?”
明庆的脸色黑如锅底,“家国大事也是你一介小女子可以谈论的?”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女子怎么了?”
康悦然说的正气凛然,让秦承对她起了两分敬佩。“好一句‘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康姑娘不输大丈夫!”
康悦然得了表扬,立刻换了笑脸,朝秦承拱了拱手,“过奖过奖!”
明庆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对秦承道:“永泰郡主自然不是一般人物。”
“永秦郡主?”康悦然看了柴世景一眼,又看向秦承。
柴世景介绍道:“这位是镇国公世子、禁军都尉秦承,秦都尉是永泰郡主的长兄。”
想到柴世景一直想拉拢他们秦家,秦承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明尚书继续吧。”
明庆继续问康悦然,“你为何想买煤山?煤有何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