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率先找上门来了。
左柏哭丧着脸,“康大东家,你这是要干什么呀?你给伙计和劳工定的月钱就不低了,怎么中秋节还要发节礼啊?”
木涟也快哭了,“康大东家,你知不知道和顺码头有一千四百多个劳工呢。”
何一帆也劝,“我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许多掌柜让我来劝劝你。”他家的伙计也不少,合算下来也要不少钱。
孟德长家的伙计算是最少的,“主要是和顺码头的账上没多少银子了。咱们得每人再添点儿,我算了一下,大概每人还得三万两。”
左柏急红了脸,“怎么还要钱?码头不是有船停靠了吗?”
“是有船停靠了,但那才几个钱啊,盖房子的事不能耽搁。”
四人纷纷看向康悦然。
康悦然拍了拍正在看的帐册,笑道:“京城彩瓷坊的乔掌柜,六月份的月钱是一百零六两,七月份的月钱能拿到一百八十九两。”
左柏尖叫道:“什么?一个掌柜一个月的月钱将近二百两银子?”
“安州的彩瓷坊,月银最少的掌柜也有六十七两。
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么高的月钱,所以人人都想当彩瓷坊的掌柜。六个掌柜若是不想让人顶了他的位置,就得使出浑身解数让我满意。
相同的道理,和顺码头的劳工,若不想被辞掉,就得卖力干活。那么多人都卖力干活,你还怕赚不回来多花出去的那点银子吗?”
孟德长问道:“彩瓷坊掌柜的月银也太高了,你就不怕他们干两年,挣足了银子自己出去开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