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悦然叹了口气,“是不和安州商户做生意,欧家也是安州商户,只有朝廷的货船他们不敢拦。”
楚蕴也很气愤,“这算什么事啊,拦着不让两地做生意,也太......”
柴世博很为难,“可是朝廷没有拨银子,我只能用海运的利钱建衙门。我还跟父皇夸下海口,说年底必有盈余。”
“不让两地做生意,受损失的不止商户,还有万千百姓。建衙门的钱我来出,对外就说是安州商户集资,也算弥补了朝廷一部分损失。如何?”
说是宁州太守下的令,说到底还不是卢国公下的令。为了一己之私,弃所有人的利益而不顾,柴世博也十分瞧不上。“行,就按你的说办!”
楚蕴替康悦然委屈,“这事怪不得你,是卢国公太小心眼了。”
康悦然无耐地笑了笑,“我知道,但于安州那么多商户也确实是无妄之灾,我必须给商户们一个交待。没事的,我有银子。”
她又看向柴世博,“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我明天就召集所有商户,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柴世博拍了拍胸膛,“放心,我必定不会反悔。父皇若问起来,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