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寺,你刚才怎么能那么和木姑娘说话?”
君易远远的就见君寺对木兮很是不敬,不由得好意提醒他一番。
君寺冷着脸,生硬的说:“主子以前从未对任何美色有过特殊,她能令主子这般,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君易:……
“人家有本事还要受你冷眼?”
“她接近主子居心叵测。”
君寺固执己见,本来还想多劝一句的君易选择闭嘴。
得,既然不信木姑娘的话,那就等着后悔吧。
火源是吧,那就等着看好戏!
当初他在南省打过的脸,君寺还是逃脱不了,不过木姑娘只是提醒一句,看来他这灾难不大。
木兮可不知道君易他们的想法,她买的东西一一被送到,看着恍然一新的屋子,木兮眉目含笑。
谁知木礼回来以后却很生气,“小兮,右相家的公子竟敢轻薄于你?”
“琼枝!”
木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琼枝,“你怎么什么都和公子说。”
“她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差点被人欺负了。”
木礼又想起林瑶,不过有小兮在,一定是没事的。
而且那人的目标,似乎是小兮,一想到这,木礼心里就发梗。
“哥哥放心,我好好的,一点儿事都没有。”
木兮为了不让木礼担心,甚至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模样俏皮可爱。
“唉!”
木礼叹了口气,回书房拿着书看了起来,若是他能官袍加身,那风家的公子又如何敢轻薄于小兮?
木兮自然不知道风武给了木礼很大的冲击,他开始悬梁刺骨,准备明年的会试。
对木兮来说,风家姐弟也给了她不少的启发,她决定在自家府中设立一个玄真观。
每日就在府门口摆摊算卦,和之前南省一样,每日算卦限次。
毕竟这京都的物价挺高,她带来银子都花了一大半,又有许久未曾开张了。
说干就干,木兮设立了一方祠堂,上面供奉着祖师爷,然后置办好行头,谁料还未正式开张,林瑶就带了人过来。
“小兮,这是我在京都的手帕交阮月姐姐。”
“阮姐姐。”
木兮笑弯了眸子,瑶姐姐不错,真是个送财童子,生意这么快就上门了。
“瑶儿。”
阮月抿了抿唇,很是忐忑,她没料到林瑶说的大师居然是个这么小的姑娘。
这…真的靠谱吗?
“月姐姐,我现在身子能这么爽利,都是托小兮的福,你放心,要是小兮帮不了你,她也不会收你银子。”
林瑶语气诚恳的劝慰着阮月,阮月却还是很踌躇,林瑶只能对木兮眨了眨眼眸。
妹子,人我给你带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
木兮会意,如水的眼眸落在阮月身上,却不会显得冒犯,反而很温柔,至少阮月并未感觉到不适。
“阮姑娘,我知道此事对你来说羞于启齿,可此事不解决,往后怕是会影响你的婚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
阮月下意识看向林瑶,莫非是瑶儿告诉她的?
林瑶摇头,“月姐姐,我今个儿才知道你的事情,并带着你一同过来找小兮。
哪有什么时间告知她你的事情,这都是我这妹子算出来的。”
“这么厉害?”
阮月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立于一侧的徐子真,“我这…男子不太方便知道。”
“子真,你回避吧。”
木兮挥了挥手,徐子真一脸委屈,他望着阮月身后那道黑影,颇为遗憾的退出了花厅。
好不容易有机会帮师傅的忙,结果人家不愿意。
屋子里没了男人,阮月这才松了口气,她紧张的捏着手里的茶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在木兮也不知道,她眉眼温柔的抿着茶,就仿佛是一位用心倾听的知心姐姐。
阮月斟酌了一番,才抿着红唇,小声开口:“我…我这半月,每天晚上躺下,都能梦见一个男子。”
似乎是因为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她不在犹豫,“那男子夜夜唤我娘子,还夜夜与我同眠,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很熟悉。
可我还是待嫁闺中的女子,怎么可能成了别人的娘子?”
说着说着她拿帕子抹了抹眼泪,“我本以为是做梦,可从三天前开始,我每日醒来都能瞧见床上放了一根簪子,正是梦里那人说我们定情信物的簪子。”
“月姐姐,你先莫激动。”
林瑶握着阮月的手,想要安抚阮月,但阮月疯狂的摇头,不知道为何,说着说着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仿佛随时会崩溃。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对吧木姑娘?”
“确实不是梦。”
木兮望着她身后那道面露痛苦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前世因今生果,但她已经忘记前尘往事,你又何必执着呢?”
“木姑娘,你是在对他说话吗?”
阮月忽然有些激动,她抹了一把眼泪,转身看着身后,“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