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根本扳不动分毫。
身后，诸葛霖的声音如鬼魅般冷郁：“这是朱雀石。”
云凫手指凝滞在朱雀石上，半天都没有动。
“怎么，”诸葛霖声音中气十足，根本就不是刚才虚弱的样子，“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这才是我们真正要找的东西。”
云凫转过身，说道：“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龙鳞青木。”
诸葛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改中毒的狼狈样子：“你反应倒是快，没错，这儿根本没有什么龙鳞青木，我也根本没有中毒，只是用了一些让伤口变黑的染色药草罢了，不过，这几日装中毒倒是挺辛苦的。”
“所以，那个拿菜刀砍你的药铺伙计，还有金沙镇的老大夫都是你的人？”云凫死死盯着他。
诸葛霖看起来心情很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一如他平日儒雅的模样，然而，此时在云凫看了，却始终多了几分瘆人的冷酷。
“这话对，也不对，”诸葛霖踱着步子，慢悠悠说道，“他们并不是我的人，不过是被我收买的人，就算不能被我收买，用他们亲人胁迫，他们也得乖乖听我的话。”
云凫冷笑一声：“那乌溪镇的大火也是你的杰作吧，我们到乌溪镇才不过几天，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收买赵掌柜手底下的人，除非……”
“没错，我早就计划了一切。”诸葛霖并不否认，颇为得意地说道，“在你来人间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任务，也计划了好一切，绑架你的夫妇，周府的出逃，我计划好了一切，甚至乌溪镇的真相我也早就帮你调查好了，只不过帮你一起完成任务而已，所以，你应该要感谢我才对。”
“来人间？你知道上元界？”云凫惊讶地问道。
“没错。”
“你也是仙灵。”
诸葛霖叹了一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
“……没错，我曾经是，以后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