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希望的亮光,林管家更是双手紧紧抓着大夫的手,“若是您能解毒,我林桂就能给您赠送纹银一百两。等老爷醒来,自会有更重的谢礼。”
“林管家,老朽愧疚。只是知道有这种毒药,却是不知如何解毒。因为当时那位大能喝醉了,他被送回去休息,次日我再去找他时,已是不见了人。唉!”
林管家听罢了,只觉得双腿发软,两眼发黑。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却又被无情吹散了。
“他,他叫什么名字,或者他有说要去哪里,可能找到他?”
老大夫想了想,“他说是第五家的,说是归期不定,行踪也不定的。不知去何处寻他。”老大夫也是叹气,“他当时醉醺醺的,说是第五家,也不知是说的是具体是哪家。一身道袍,却是落魄得很。”
第五?道袍?
林管家心中隐隐地感觉,这人莫非与救了表姑娘他们的少侠有什么关系?与齐伯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希冀的光芒。
他们暗自期盼着,也不敢说出来,就盼着表姑娘到了,到时候请表姑娘向第五公子打听一番。
从扬州到金陵,因为众人心焦于安家姐弟的处境以及林如海的情况,所以齐伯带着大家是日夜兼程,三天的路程,硬是花了两天多一点的时辰,就到了第五长清家门外。
“哎哟,我的表姑娘哎,你受苦了!我是林家的老仆林齐啊。当初你才那么点大,跟随安大爷南下,路过扬州时,我们可是见过面的。”
安云桐见着齐伯哭了,她也忍不住红了眼,“我记得齐伯您,您可好?我表伯伯他,还有表伯娘与弟弟妹妹他们可还好?”
提及了伤心事,齐伯这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就哭起来,哭得话都说不来了。
安云桐心惊之余,当即扶着齐伯往府里走。后面跟着一大群人,都是沮丧的很,叫人看着就知道扬州那边情况似乎也不大好。
等所有人都进了府里了,第五长清就命人关了大门,将所有窥探眼神都阻挡在外。
见林家的人给安家姐弟行礼后,便将他们围住了,第五长清总觉得心里踏实了些。这足以说明林家在意他们。他就不担心他们孤苦无依了。
镖局的人此时也避开了。
第五长清扭身想要离开,却被齐伯叫住了。
“想必这位便是我们家的恩人,第五公子吧?老奴在此多礼了,也跟您赔罪,家里主子身子不适,只能是老奴来接表姑娘与表少爷,只能老奴先暂代我家老爷感谢第五公子。”齐伯颤巍巍地朝着第五长清行礼,浑浊的双眼很是精明地看了一下第五长清,越发觉得林管家说的在理。这样的龙中人凤,合该是他们家姑娘的夫婿。只是不知大姑娘如何想的?
第五长清赶紧拦着他,“齐伯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是应该的。”
齐伯只是摇头,“大恩不言谢。若是有机会,定请公子到府上,我家老爷曾是探花郎,如今年纪大了,就喜欢与年轻俊才谈论文章诗词。”你不是想科考么,可得赶紧来扬州呀。
“何必等什么机会?你们何时启程去扬州,我也一同去,也正好领略一番扬州风景,增长见识。”更重要的是,他想去看看,扬州林大人府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他能帮到什么也说不定。
其实他是担心安云桐他们会再遇到什么险境。有他在,也能多点胜算不是?
齐伯也是心急于回扬州,想告诉林如海,安家的孩子来了,让他多点勇气争回性命,就想着早点带安云桐他们赶路。
“好好好!”齐伯越发觉得第五长清顺眼了,“时间紧急,老奴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想跟表姑娘讲,老爷他中毒了,如今我们满城地寻找名医,可老爷依旧未醒。希望你们回去了,能让老爷多些毅力与勇气,能快些醒来。”
齐伯又说了解毒的希望,说到了姓第五的云游道长,“说来那位道长说是姓第五,也不知去哪里寻他才是。”
说到这里,他又不说了,只是与安云桐说起了当家主母与黛玉,“想来大姑娘也是纳闷,老奴说了这般多,为何只提及老爷。”他抹了一把眼泪,却是泣不成声。
第五长清则是拧着眉头,这姓第五的道长,莫非就是自家那位大爷?如果真的是他老人家,或者他可以尝试联系他。如此想着,便想着待会写封信寄出去。
此时,安云桐白着脸,“表伯娘,与妹妹弟弟他们……”
“姑娘她在她京城外家荣国府里。主母她,她已经故去了,小少爷他,也去了。”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安云桐眼泪瞬间忍不住,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却是一声也不见哭出来。
安云谦与安云禾原本是红着眼睛,强忍着的,此时见安云桐这般,却是当即哭出来了,“呜呜呜,姐姐,你别吓我们,别吓我们。我们还有伯伯,还有在京城的玉儿姐姐!”
安云桐听着哭声,这才回神,抱着妹妹与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