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消失了三天,傅明庭快急疯了,等看到她独自一人回来时,骂莫小满哪里去了,
“他死了。”
温言平静的话,却是引得室内其他四人瞳孔紧缩,寒酥捂紧了嘴巴,怎么会。
无论傅明庭怎么问,温言对这三天发生了何事都闭口不谈,寒酥给她沐浴时,看到温言身上全是情痕,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小,小姐,你身上,这么多。”
“闭嘴,出去。”
寒酥离开时,脑中有着不好的猜测,加上莫小满死了,她越发肯定起来。
温言浸泡在热水之中,乏累的身体得到休息,这三日来,她几乎没有从陈聿修的床上下来过,一度怀疑自己要被他做死。
糜烂旖丽的三日情,她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莫小满的死,是他对她的警告,那个在吃饭地遇到的女刺客,被她同伙救出去了。
当时对她的审讯,温言听到了一些问题。
陈聿修带她见了一位“朋友”,滴下她的血喂给它吃,温言就是到天涯海角,它也能找她。
温言当时抱紧了陈聿修的手臂,吓得心律不齐,
“你乖乖保守我们的秘密,它就不会来找你。”
“我什么也不知道,快让它走。”
陈聿修发出令温言毛骨悚然的蛇语,那体积庞大的“朋友”离开了,温言腿软极了,
“我真不会说出去,你不用这样的。”
陈聿修抱起软脚虾,
“知道你不会说,给你介绍朋友罢了。”
高大身体以欺她为乐,在隐秘的庄子里和她颠倒白天黑夜,情到深处突然开口,
“南巡回去后不准成亲,等我来娶你。”
“修哥,你别玩了。”
温言看着面前人认真没有开玩笑的神色,哀嚎起来,
“有没有搞错,你要赖上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六品小郎中罢了,在我面前还这么嚣张,看打。”
臀上被响亮拍打,温言气得扑过去咬他,陈聿修紧了全身肌肉,让她无处可下嘴,连拧都没地拧,
“天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这种人!”
“为了收拾你,替天行道。”
陈聿修长发散在背后,衣带不系露着胸膛,俊邪的脸笑起来让温言看得一愣,他不怎么爱笑,一直都阴森森的。
温热的薄唇在用力吸吮她的肌肤,还连带齿咬,温言偏着头,唇张启不时有喟噫声,手指紧掐着有力的手臂。
在丧命和屈服之间,她选择了屈服,不想被这地头蛇给埋了。
她是被蒙着眼睛送到了客栈前,那庄子在哪里完全不知。
温言泡在热水里解乏,脑子木的运转不起来,她在陈聿修的府上,并没有见到穷奢极欲的生活,他收那么多税,哪里去了。
在思考的温言,被脖间的一抹冷激灵回神,不知何时,锋利的剑刃在她的脖侧了,来人站在她背后,温言看不到他的面容。
“你和陈聿修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来查他。”
温言心里骂陈聿修也不把司狱弄的牢固些,那个女刺客居然被救走,害她也跟着有危险。
身后的人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迟疑过后又问,
“你是谁?”
“温伯候之女,温言,亦是当今大皇子之妻,大驸马。”
剑收回,没多少恭敬意的话,
“大驸马恕罪,在下不知。”
提前结束泡澡的温言,心情不愉的看着不速之客,那个女刺客的同伙,姜伯渔。
见到傅明庭手中斩昏官的御赐剑后,姜伯渔请温言伸冤,他的师妹庄穆凝被陈聿修带走下落不明,以及庄家上下一百零六口人遭灭门的惨案。
“证据呢。”
温言手指敲桌,心下对这种江湖人印象很差,仗着武功高就随意出入,让她很没安全感。
“证据在师妹手里,大驸马你只要救出她就能得到。”
姜伯渔双手抱臂执剑,淡淡看着听都没听过的大驸马,但钦差印鉴他认得,那御赐剑也是真。
哪里来的疯子,开口伸冤没个证据还要她去救人,温言喝了口茶水,想打发他走,
“没证据本官也很难办,不如你去找谢知繁谢大人,请他帮忙,他现在就住在驿站里,本官可以给你写封引见信。”
“谢大人有御赐剑吗?”
“没有。”
“大驸马,小人还是想请你伸冤。”
这草民,哦不,这刁民也不傻嘛。
温言没办法了,轻咳,
“先生,你说呢?”
傅明庭斜她一眼,现在知道要叫先生帮忙了,不知所踪害他着急,但现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