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感谢叶三娘大义,其余一概不提。
大概是看傅明庭每日都很忙,叶三娘把心中的爱慕意压隐下去,一心教祁小河。
傅明庭套着叶三娘,温言也在套路姜伯渔,傅明庭让她用真情打动他,接触中他知道姜伯渔不为名利所动,只能用情义让他心甘情愿留下。
傅明庭若即若离的手段高超,温言学不来,白日里,她依旧是高傲臭脾气的温大人。
但在独处的时候她不掩饰自己的柔弱害怕,需要姜伯渔保护。
晚上,她都会和姜伯渔聊上几句再睡去,渐渐的,两人的关系不说亲近,但也心照不宣的暧昧了起来。
姜伯渔虽然一直在山上,但他出色的外表从来也不缺师妹们往他面前凑,他不傻,温言想留他。
温言想要的是他长久留下,不是一时情动,她没有轻浮去勾引,而是执行真情打动。
相处点滴积累,她为他养出了一个习惯,在他擦剑的时候,抚琴。
刚开始的时候,不算动听,但长久的坚持,她的琴技进步飞快,加入了情感的乐曲,不是最好却也是真挚悦耳。
姜伯渔的目光,越来越多的落在温言身上,但依旧保持着距离。
温言带人进广陵江总督府的时候,周承明坐在院中气定神闲等着她,
“大驸马,你这是做甚?”
“你还喝得下茶,挺冷静啊。”
周承明的手中,正泡着云香片,此茶就是普通人家也喝得起,闻言,周承明朝温言笑道,
“大驸马不如坐下,一起喝杯茶。”
一杯刚倒出来的清茶放在了温言面前,站在他对面的温言,伸手拿起茶杯,正当周承明在露笑的时候,温言把茶水一泼,态度倨傲,
“这种破茶就不喝了,来人呐,搜!”
官兵们鱼贯进去搜查,周承明的眼神阴狠了起来,
“大驸马,好大的官威。”
“本官向来如此,你如何。”
温言戴高冠,一身紫衣官服,手握御赐剑,根本不惧这个正二品的朝廷大员。
搜查的官兵遭到了府内侍卫的阻碍,温言抽出剑,朝着被阻的方向走去。
女眷发出了尖叫声,谢知繁带领官兵,到处开始搜查,每一处都不放过。
温言坐镇在院中,视线在被拉出来的家眷之中寻找,这位看似简朴的周大人,府内小妾不少,不对,女人的手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的首饰。
这些小妾脸上皆精致妆容,手腕上却空空,温言当即下令,
“来人呐,将这些家眷铐上枷锁!”
周承明没想到温言会这么早识破,摔了手中的茶杯,那些伪装的家眷们从裙下拔出剑,纷纷朝着温言杀去,
“周承明,你私养府兵,本官奉圣旨将你缉拿,胆敢反抗,一律杀无赦!”
温言站在原地,拿出了明黄的圣旨,站在她身侧的姜伯渔一剑扫去,割喉数人,当场血溅毙命。
一时间,无人敢上前来。
周承明气急攻心,没想到温言还手握圣旨,并且身边有高手保护,都是死,周承明绝不能被压去大都。
他摔碎了第二只杯子,埋伏在府内屋檐上的弓兵出现,还有一排在对面对准了温言。
“周承明,你私调州兵罪加一等,众兵听令,即刻缉拿罪官周承明!”
温言拿出了调兵令牌,州兵将领上前验证,真实无误,做出手势,瞬间,弓兵们对准了周承明及府上所有人。
前头刀光剑影,后头谢知繁眉头紧锁,至关重要的证据没找到,后来,非常手段,拿府中稚子要挟,奶娘指出了另外一个私库。
没想到私库底下还有一条地道,谢知繁派人盯住地道,并且下去探尽头。
周承明见局势无法逆转,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本官会栽你这个嫩娃子手里。”
温言让姜伯渔注意他,不准他自杀,当谢知繁出来,后头压着一个小公子时,周承明的脸色血色全部抽去,
“谢知繁!”
谢知繁在温言耳边耳语了几句,温言面上露出了笑容,
“全部带走,抄家!”
变故就在此时发生,一群黑衣人冒出来,对准了谢知繁,周承明狠戾道,
“大驸马也别放过,杀了这个女人!”
黑衣人分出两批,一批杀谢知繁,一批朝着温言去,这些黑衣人武艺皆不俗,官兵们不是对手,温言命弓兵们射箭。
姜伯渔执剑守在温言身边,当一名黑衣人突破防守时,他跃起,剑扫去。
没有花俏的动作,两剑快到不可思议,在温言震惊的目光中,傅明庭抽下腰间软剑,也加入了活捉黑衣人的局势中。
温言看着谢知繁一人挡着黑衣人,以为书生的傅明庭也在对战,她突然就懊悔,虚度太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