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
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
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
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
“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
“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
“问的出来我还找你。”
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
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
“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
“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
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
“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
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
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
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
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
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
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
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