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借口来燕国,到时,燕国可就要面对多国的压力了。
秋夜的晚上,没有月,也没有星,距离皇宫近的空旷野地上,骤然放起了烟花,黑幕之中,连续炸开的烟花好似在庆贺前方传来的燕军首次胜利。
宫中一位丽人,依靠在高栏上,欣赏着这美丽烟花,潜伏多年,终于召唤她了。
足足一炷香的烟花,有许许多多的人看着,心中祈祷燕国快点胜利,快点结束战争。
解读了传达的讯息后,宫装丽人踩着高高盆底鞋,朝燕王的行宫走去。
被软禁的燕王,蒙着眼睛和妃子们在嬉戏,宴棠舟给他安排了许多女人,让他乐不思蜀不出去。
常年服用丹药的燕王,又沉迷女色,早就掏空了身体。
为了不打扰他办事,侍卫侍从,通通在外头,没他允许不能进。
当他抱到一个温软玉,听到娇俏声,
“哎呀,被抓到了。”
燕王拿下眼罩,发现是个眼生的美人儿,新鲜感来袭,决定今晚就是她了。
在燕王服下丹药,浑身燥热后,拉着美人一起入浴。
半个时辰后,有太监慌慌张张跑出去,告诉侍卫们,燕王死了。
侍卫们全部冲了进去,一探究竟,没有留意小太监的去向。
当宴棠舟黑沉着脸过来,看到白玉砌成的浴池里,燕王赤身躺仰在水面上,死状极为不雅。
他才下令不准透露消息出去,就听到了远处丧钟的声音,足足敲了九下,告知所有人燕王驾崩了。
想要秘而不宣的宴棠舟,没能绷住,下令处死所有的侍卫,连贼人是谁都不知道,无用至极!
隔天早晨,有宫女奉太子妃的命令出宫去采购私物,守门的侍卫,见她是熟面孔,下令放行了。
当天,太子妃的国母梦破灭,被降位。
身边窝藏景国探子,竟然一问三不知。
这下,宴棠舟肯定温言就在王都,他下令掘地三尺的找,所有地方都不放过,就是权贵家中也得找,谁知道有没有勾结景国人。
远在景国的女帝,得到此消息,龙心大悦,在早朝上赐温言的母亲,为三品诰命夫人。
温伯候虽然不知道温言立了什么功,但知道她现在安全,心中放下了大石,感激谢恩。
周浔之,极为罕见的对沈枝意发了火,说她讨女帝欢心比不过温言,智谋也比不上温言,整日就知道和太监厮混在一起,没个出息。
想给父亲惊喜,苦练了许久字帖的沈枝意,委屈的喊出来,
“母皇喜欢她,你也说她好,你们干脆把她当女儿算了!”
“啪!”
沈枝意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小太监立即跟上。
周浔之看着她离开,说不失望是假,明明,他有好好教导,怎么就歪成了这幅性子,一点压力都受不了,如何堪大用。
另一边,沈耀也在被谢云训,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爹,你既然这么喜欢温言,当初干嘛不让我娶她,我早和你说了,母皇特别喜欢她。”
沈耀以前提出过,女帝私下经常和温言近身聊天,但是谢云瞧不上温家,没当回事。
看走了眼的谢云,板起脸,
“今年的国子监考核你必须过,听见没!”
“听见了,爹你不用这么大声。”
“还有,你和柳云依怎么回事,马上都要成亲了,怎么还一副不熟样。”
谢云对沈耀也是操碎了心。
“我能怎么办,邀她十次,八次拒绝,我就是再有魅力,也没机会施展啊。”
“烈女也怕缠,再主动些。”
“爹啊,不是你贴冷脸,说风凉话。”
“你再和她不冷不热的,信不信老子把你踢去刑部,让你凉个够。”
沈耀苦着脸答应了,奉命追妻。
温言把燕王升天这一招,让燕国刚刚凝聚起来对付景国的力量,分散了。
借兵的国家,成了也要来分一杯羹的恶狼。
就是那远在西边的辽国,也气势汹汹的要来加入。
冷如柏得到消息,大笑,下令大军举旗直逼王都去。
先锋军们也收到了消息,被要求速战速决,抢先攻入王都,他们有着绝对优势。
燕国世家大族,全部逃了,舍弃豪宅,舍弃美婢,带上金银财宝逃往海外。
百姓们也惶惶想逃,可又能逃往哪里,他们没有登船的票。
温言他们把自己弄的更加灰头土脸了,天凉起来,身上是破絮有补丁的棉衣,发上是木簪子和布发绳。
脸上都是糙糙的褪皮脸,忍着洗脸时的疼痛,也不再涂润肤膏,完全是普通的百姓。
为了少疼些,温言都减少洗脸次数,邋遢的不停降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