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独自来到了另一个高墙之上,俯望着远方,从今以后,她恐怕会一直存在燕人仇恨的名单中。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温言回头去看,季应祈来到间隔她两仗远的地方,双手趴在了墙上,
“想什么呢?”
温言也趴在了墙上,放松身体,
“在想以后要面临许多的刺杀,怎么办。”
“进王宫前,你应该在脸上蒙块巾布的。”
“哪里想的到这个,当时可激动了。”
“宴棠舟怎么跑了?”
“哎,你是没看到,他的护卫身上绑满了火球朝我跑来,要把我给炸了,我当时都已经想好遗言了......”
温言对着他诉说着当时惊险的情况,季应祈偏侧着头,带笑看着她说的夸张,
“得好好谢傅先生,躲在王都里,实在聪明。”
“你是不知道啊,他还不让我洗头,脸也弄的糙糙的,整个就是难民......”
安全了,温言才说这段时间来的艰辛,别看他们无事,其实他们的心中,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
季应祈望着她,有怜惜欣赏,
“辛苦你了,言言,你真的很勇敢。”
被他夸赞,温言露出了害羞的笑容,然后想起什么骄傲道,
“你教我的弩箭,我有用到。”
“哇,你这么了不起。”
“是吧,我也觉得自己好厉害。”
“可是我怎么听冷阳说你第一箭射空了,哈哈哈。”
“那个大嘴巴,不许笑啦。”
两人隔着距离,偏头对视着,笑容不吝啬的出现。
季应祈的亲兵站在远处望风,两人在别离后说了许久的话,最终没有忍住距离,拥抱了之后再离开。
温言哼着歌回到自己的暂住地,在见到沈确时,立即掉头,打算去找傅明庭,
“站住,回来。”
温言转身,立正,高声道,
“大皇子请吩咐。”
沈确的亲兵们都低头笑了出来,大驸马好会气人。
沈确让人都出去,黑沉着眼眸,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回大皇子,小的回去就给女帝上奏,退位让贤,保准让您满意。”
“温言!”
“小的在!”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以后会有侧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件事我思虑了很久,是真心可以让位,我对你的帮助有限,远没有宋家的助力大,你别觉得这是气话,我是真的理解你。”
“你以为你现在很大度,你觉得离开我,也能凭借母皇对你的栽培就能爬得快是不是!”
“也不能说没有这个原因,但是吧,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你心野了,谁允许你有这种想法的!”
温言被扔到了燕王寝宫的龙床上,沈确盯着她一颗颗扣子解开,在她要跑的时候,倾身制住。
温言不断的推搡拒绝他,
“我就是要和你和离,不稀罕你了,听到没有,放开我。”
“想都别想,这辈子,就是死你也得和我葬一起。”
反抗,激起了征服欲,动静,大了些。
温言拿枕头砸他,被夺走扔掉,在龙床上逼到死角后,
“我跟你拼了!”
温言双手打去,沈确瞧准时机把她扑倒,拿捏住双手手腕再拉举高,那张利嘴被狠狠咬去。
带刺的艳丽花朵,他守了那么多年,怎么肯让她跑掉,胜战以及美妻带来的快感,沈确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力,尽情的享受这欢愉。
沈确的脸上和脖子里出现了几道挠痕,想遮都遮不了,向来得体的他,被诸多目光看了又看。
打趣笑的目光太多,冷脸也止不住。
景国兵要在燕国驻扎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算是难得的放松休整。
可以经常看到景国士兵们在酒肆里,搂着燕国女人笑闹。
将士们闲了下来,但温言很忙,她忙着看燕国的钱账,还要清点从燕王宫里拿出来的宝物们。
她的人手不够,傅明庭忙到睡觉时间都快没了,她可不想让自己先生劳累死。
几个将领之中,也就和冷阳能无所谓些,她抓他的下属来干活,好好的快乐假期要干活,下属们去告状了。
正巧,季应祈和冷阳在一起,他笑着说自己下属们都只会舞刀弄枪,这文书也该学学,不能老是麻烦他帮忙写。
他借学习文书,派自己的下属去帮温言做事了。
点货的温言,给了他们每人一块燕金币。
做事给报酬的消息传出去后,冷阳的下属们后悔极了,大驸马怎么这样,他们也干了两天活啊,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