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后。”
黄公公宣旨赏赐温言一座府邸,堪比公主府。
温言,虽然没有丈夫,但她成了大都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仪式结束,温言换下繁沉的喜服,换上宴席的礼服,其他时刻都好说,唯独这宴上敬酒,她不是很想出去。
再不想也得面对,她深呼吸,侍女给她打开门,一道身影就出现在眼前,穿黑底红纹衣的傅明庭,陪她一起面对。
温言扭过头,红起来的眼压下去后,才转过去,露出平时嬉笑,他是她先生,一起去,无妨。
独自面对宾客的羞耻感,消退了。
同一日,远在东北的沈衍,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很想知道没他在的婚,是如何成的。
想东想西,饭也吃不下几口,如果可以,他想灵魂出窍去瞧一瞧。
他心不在焉的状态,到了夜幕落下更甚。
一对喜庆的兔子布偶在他手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沈衍,突然恨上萧羽蓁,为什么要告诉他。
他还不如不知道。
新婚夜远在千里外的新郎,独睡在硬床,而新娘,在玩牌九。
有萧羽蓁这个老手在,谁都玩不过她。
做庄的她独赢,女帝,沈棠,温言,三家齐输,谢云和周浔之劝女帝可以回宫了,女帝头也不抬让他们走,她还要继续。
玩到后面天都亮了,几人都浑然不觉。
温言和沈棠一直输到怀疑自己的手,只剩下女帝和萧羽蓁在对决。
萧羽蓁嘴里叼着个梨,理过牌后,单手打,另一手,拿着梨啃。
女帝手里也有一块糕点,两人眼神碰撞,都相当不好惹。
温言打着哈欠告退后,去沈衍的院子休息了。
沈棠也坚持不住,嘱咐两人好好相处后,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女帝和萧羽蓁。
萧羽蓁打出至尊宝,把女帝杀了个片甲不留,她的手腕上被撸掉了玉镯子,手指上的戒指也没放过。
当女帝靠近她,把唇凑过去时,萧羽蓁不停后退,
“哎,你干嘛,老娘要财不要色。”
“羽蓁,朕好想你。”
“喂喂,别过来,我要喊人了。”
“羽蓁,羽蓁。”
女帝抱住萧羽蓁,克制不住的不断亲吻无动于衷的人。
“沈乐潼,你够了没,再乱摸,老娘宰了你。”
萧羽蓁被推倒在榻上,衣襟被扯开,
“羽蓁,你听话,只要你听话,朕什么都可以给你,羽蓁,羽蓁。”
女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指点在萧羽蓁后背的一处地方,使得她酸痛无力,接着又压着萧羽蓁亲吻她。
尽管萧羽蓁养尊处优多年,但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平滑有线条,女帝几乎是失态的在流连亲吻取悦她。
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一国之君,崇拜并且疯狂爱慕着她。
守门的黄公公,眼睛盯着周遭,任何人靠近,都遭到驱赶。
温言在沈衍的寝房里,一沾床直接睡着了,本该新婚后的见皇室亲戚,全免了,不需要二回熟。
新婚假,她可以睡上个三天。
这一日,女帝破天荒的早朝迟到,足足迟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