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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作,驻守的冷阳很快就知道,他去信给女帝,燕国的变化。
在早朝上,温言被女帝怒斥,说她教会了敌人强大。
“陛下,如果我们够强大,又何惧敌人学,他们经历战火在思变,陛下,难道我们景国就没有要改的地方了吗。”
“放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陛下,臣要进言,重农抑商已经不适应如今景国的经济民生,请废除限商令,设立工商司,发展手工业。”
朝堂上,静得只有女帝胸腔起伏的怒火,温言的想法,属实大胆。
当日温言下了差,被叫去罚跪在御书房前,让她自省。
黄公公命人扫出了干净的地,让她跪得不那么冰冷。
老天看她以前过得太顺遂,开始降下雪花。
很快,温言的头上肩上积了雪,黄公公偷偷塞给她手炉,让她好过了不少。
“陛下——不要为臣气坏身子,陛下——臣知错了,下次肯定先私下和您说,陛下——外头下雪了,陛下——”
御书房里头的女帝,听她在外头叫唤,不做理会,听她喊完了,端起参茶润口。
太年轻,傻不愣登在没计划下就在朝堂上说出想法,给她教训长记性。
站在里头的谢云,发觉女帝也有幼稚的时候,听外头人叫唤时,脸上神情很是愉悦。
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温言把脸埋在衣领下。
见他出来,温言立即放下衣领露出脸。
等他离开,温言又埋了进去。
谢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搞小动作,一个知道她在搞小动作。
他去华英宫,告知沈耀一些事情,然后把女帝罚跪温言当趣事说了,
“温言这滑头也有这一日,你母皇看着想惩一惩她,现在还跪着。”
父子两人一起用晚膳,谈论给沈耀找的新未婚妻,国公府的二小姐,陆樱。
沈耀可有可无的听着,等到谢云离开,他按耐的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在雪夜里出去了。
温言抱着手炉,身上套着件皮绒斗篷,帽子严实戴着,尽管如此,温言还是冷,
“陛下——我最最亲爱的陛下,臣快冻死了,陛下——”
温言饿得没力气了。
黄公公从里头出来,扶她起来,
“温大人,回去吧。”
温言转头喊,
“陛下,臣走咧。”
温言在人看不见到的地方,靠着宫墙滑落坐在了地上,开始揉膝盖,黑漆漆的走道上,一盏明亮的灯笼从温言刚才的地方出来。
灯笼在经过坐在地上的人,停下,提过去照亮,那人把脸躲在帽下。
温言真的很不想在这么丢脸的时候看到沈耀,偏偏他故意把灯笼举着不放下,
“是我啦,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快点把灯放下。”
温言露出脸,让他快走。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哎呀,被罚跪了,你快走,我休息下也走。”
“你跪了多久。”
“下了差就来跪着了,你别问了,快走。”
“你冷不冷。”
“当然冷了,我求你快走,别管我。”
“你吃过了吗。”
“一直跪着,饿到现在。”
一张温热的饼递到温言面前,
“吃吧。”
温言抬头仰望着人,模样有些呆。
沈耀蹲了下来,把捂在胸口的热饼放到她手里,
“快吃。”
能言善道的温言,一时间默默吃着饼,没有开口说话,等她大口全部吃完,沈耀问她,
“能站起来吗。”
温言点头,扶着宫墙要站起来,但是久跪的腿,才直起来,就又跪了下去,她整个人往前趴,脸埋在了雪里。
身旁有不客气的笑声出现,温言转过脸去,
“你快走,快走快走。”
笑声更大了,温言正叹自己倒霉,被他看去了糗样。
温言被人给捞起,已经沾了许多雪的斗篷被解开扔下,她伸手要去捡,却是身体被腾空横抱了起来,与斗篷错失。
温言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她规矩的放在自己身上,呼吸都小心起来,心口更是突突跳个不停。
沈耀垂下的目光看来,温言立即转头看前方,见到有灯笼往这边来,她抬高衣领,把脸转过去埋在抱她人的臂弯里。
“走了。”
“哦,好。”
露出脸的温言,撞进了沈耀的目光之中,她躲避的转过脸,
“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走,谢谢你了。”
温言发力要跳下来,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压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