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安和宋颜没滋没味的喝着酒,看着各自的丈夫和未婚妻被人热情往上扑。
贵为天家子女,今后遇到这种事情不可避免,甚至还会有许许多多。
心中再不舒服,也只能忍下,身后的家族,需要他们闭嘴。
温言被耶律平套路的喝下了许多酒,她半杯他一杯的喝,反应已经变慢了,迷离的眼,张开的唇,只挂着笑意,不再说话。
酒量出奇好的耶律平,眼睛似鹰般盯着她,不离视线的咽下一杯酒,他的势在必得,其他辽人都识趣不来打扰。
温言感觉脸有些发烫,手撑在桌子上,嘴咬住酒杯敲桌子,还清醒的人看到她如此,都知道她喝多了,醉了。
沈耀问身边的辽女,坐在温言身边的是谁,说辽使好像很怕他。
两个辽女眼神闪烁,只说是大辽勇士。
喝多了温言开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站在了酒桌上,说自己是只兔子,然后开始模仿兔子跳。
耶律齐一边笑出声还一边给她鼓掌打节奏,温言跳得更起劲了,嫌酒桌太小,无法发挥,又下来。
她脱掉外衣,扔在了耶律平的脸上,旁边有辽人怒视站起来,耶律平拿掉衣,挥手让人坐回去,温言已经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言脱掉厚衣,露出墨蓝色的上衣和鹅黄纱裙,打开扇子在手指尖转圈,醉迷的眼没有焦距的看着耶律平,后者伸手想去触碰她,温言转圈绕开。
耶律齐在一旁辽人的耳边说了句话,就跟着温言走,眼神深看着她。
已经神志飞离的温言,被人一把横抱起来转圈的时候,晕眩的更厉害,顶上灯看着像星星在眨眼。
纱裙的裙摆飘出了花,耶律平低头看着人在呵笑,眼中的侵略性更强了,抱着人就要离开。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温言被这个辽人套路了,他故意藏起她喝下的酒壶,让她以为喝下的不多,于是被灌醉。
突然,沈耀身边的辽女,神色慌张的给他道歉,又不小心把桌子给撞出声音,耶律齐的脚步停下,看向事故的地方。
有宫女来到他面前,强硬扶走没了清醒的温言。
怀中空落落,耶律平眯起眼看景国的二皇子,对方给了他一个阴寒的眼神。
耶律平舌舔齿,片刻后,朝着他走去。
沈耀和耶律平拼起了酒来,你一杯我一杯,喝得快。
两人不说一句话,一口闷下酒,眼神都森冷不相让。
被宫女扶走去外头醒酒的温言,半路就吐了,吐得昏天暗地难受。
人随之清醒,她暗暗决定,以后多练酒量,差点被占去便宜,诡计多端的辽狼。
宫女让她在原地稍等,去给她拿醒酒汤。
温言靠在澜湖的栏杆上吹夜风,眼睛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宫殿,过许久才眨一次眼,繁灯迷人眼。
不远处,有争吵声出现,听声音是沈枝意和陈煜安。
温言立即蹲下,蹲步来到了一处密丛林后,沈枝意这人心眼小,若是被她看到,要记上。
只是不巧,这处密丛林后已经有人,还是温言认识的人,秦墨为冷淡的瞥她一眼,继续后靠着密丛林。
温言也小心不被发现的后靠密丛林,争吵的声音由远至近,清晰的传入了耳朵。
沈枝意说陈煜安既然介意,为什么要故作大方。
“你是殿下,我是臣,不敢介意。”
“那你阴阳怪气做什么,既然不介意,那就早点回去。”
“你嫌我妨碍你了。”
“我做什么了,又不是我让人亲我的,再说,大哥二哥都没有拒绝,难道我要打辽国的脸。”
“你怎么不能拒绝了,你明明笑的开心,你是不是看上那两个辽人了。”
“你不要没事找事,我没这个打算。”
“那我今晚要留在你宫里。”
“不行。”
“你还说你没这个打算。”
……
温言保持着一个姿势,挺累,希望吵架的两人快点走。
外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阵阵惊呼声传来。
沈枝意和陈煜安离开了。
温言探出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站起来拍身上的树叶。
秦墨为站得离她远,整理了衣后,直接扭头走了,只当没看见,没来过。
他的官途,不打眼稳步上升,如今已是四品大理寺少卿,不出意外,年后又可升半级。
温言摇头,尽是些小心眼男人,不就是好过又分了,至于记这么久吗。
送醒酒汤来的宫女,见到她出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温言喝下醒酒汤后,头没那么痛了,于是就回去,打算坐到结束。
等回到宴会殿里,才知道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