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去了冷家,她带着年礼去上门贺新年。
冷如柏看着她那一头短发直皱眉,然后就上次的问题,提出了一个条件,若是她能让冷阳回来,冷如柏就帮她推改。
武将的前途,可不在他国搓磨岁月。
因为冷如柏的位高,冷阳无法待在大都,女帝派他去驻守燕国,有分间兵权之意。
温言伸手指去捏鼻梁,这可真是个大难题,女帝和谢云哪个更难对付。
她揣着难题,去找萧羽蓁,现在,她是她的半个师。
冷如柏和谢云,一个掌军,一个掌军需,谁出头都可以推动改新。
萧羽蓁的手指,在桌上敲了许久,
“你和你前未婚夫关系怎么样?”
“可以说很恶劣。”
秦墨为的爹,兵部尚书,掌管兵籍,军械,军令,若是得他帮助,也可行。
关系网,在官场,特别重要,有时候对自己重要的事,对别人来说只是顺手帮忙。
错综的姻亲,就是那张连结的结实网线。
温言还是势单力薄了,许多人情未到位。
“别去惹沈乐潼不快,谢云那里,你讨好他用处也不大,和二皇子关系如何?”
“还行。”
“那你就使劲为难他,刁难他,让谢云为了他宝贝儿子妥协。”
“啊?”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现在是工部侍郎,他们也无法把你怎么样。”
她的话,温言听进去了。
这个年假,温言几乎没有外出,她和傅明庭在书房整理发言稿。
温言要整顿拿高俸禄却不干事的人,这是她上任来要做的第一件大事。
年初七那天,温言和傅明庭正在用晚膳,有小厮过来通报,柳云依在门外等。
温言惊讶的看着傅明庭结束用膳,然后他只说出去趟,没有其他解释。
傅明庭的个人生活,温言从来不过问,她吃惊于他们两人的发展。
但是吧,若是傅明庭和柳云依好上,对她来说好处多,傅明庭是她先生,四舍五入,她多了一门亲。
她一个人吃饭正想得乐,小厮又来通报,有宫里马车在外头等她。
得,她也得去陪客了。
温言的御赐宅,成了她和沈耀的见面地,他不客气的把几名宫人安置在这里,对此,温言就是有意见也不能怎么样,谁叫她的丈夫如同虚设。
吃了半饱肚子的温言,与沈耀一起面对面用晚膳,当他提让她过几日再登门谢府的时候,温言盯着他笑,没应。
沈耀被她笑得后背有些毛,眼中全是狐疑,在打什么坏主意。
这天夜里,温言对他空前的热情,沈耀迷失又清醒又迷失,她肚子里在卖什么迷药,突然对他这么好。
白皙的胸口,纹着半翅蝶,温言伸出舌尖去舔,绕了几圈,湿唇滑落到紧实有致的腹上流连。
温言在取悦沈耀,他敞衣坐靠着,手指插在她柔顺的发丝间。
温言在情事上,有让人上瘾的本事,她放得下身段,可以只为取悦而做。
隔天早上,两人坐各自的马车错开时间去宫门。
沈耀在马车内困倦的打哈欠,温言趁他睡着,强要,他在迷糊中失身,感觉自己是那可怜无助的良家好男儿。
这体验,还挺新奇,梦中迷糊,似梦非梦。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坏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没有应下去登门谢府,想到其他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