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她以及聚义山庄是温言的人。
“沈世子,温大人身上的蛊,比你的毒还要难解,你们夫妻得罪的人,下手可真狠。”
叶三娘还以为他和温言是被同一人下毒下蛊,否则哪能这么巧,一个不能生,一个不能碰女人。
于是沈衍又知温言身上不知道被谁下了情蛊,只能生这人的孩子,相当于被拿捏住。
蠢货,沈衍心里骂。
摊上一个失心疯老娘不够,还有个愚蠢妻子,他绝对是这个世界最倒霉的男人。
他口中的失心疯老娘,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愚蠢妻子,是在朝堂上炙手可热,大放光彩的权臣。
叶三娘暂时留下来了,受了情伤的她,被张仪麦的美食治愈,什么心结都消散了。
张仪麦也很喜欢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医,盛情留她。
沈衍通过聚义山庄,给温言去信了,但是这信,并没有抵达到她的手里,而是傅明庭先过目。
傅明庭看完后,把信烧了,一字不提。这个活着和死了差不多的丈夫,就别来打扰。
借用聚义山庄,想得倒是美。
这是他替温言收拢来的势力,岂是沈衍张口说用就用。
女帝往年的生辰都比较简单,但今年逢龙年,内务府办得隆重。
五品以上的官员,全部可携带妻儿来为女帝贺寿,这等结交露脸的大好机会,自然所有人都不会错过。
天气适宜,宴席不在殿内,而是露天。
放眼望去,全是携家带口,只有少数几个独身坐,就是沈棠,也带了侧妃。
孤家寡人温言,坐在前头排,看着显眼。
她原本想让苏夫人和她一起坐,但遭到了温伯侯的反对。
如今倒是没有谁会不开眼来找她不痛快,顶多私下里嘲讽她。
宴会才开始,温言独饮,视线只落在杂耍的戏伶身上,一群彩衣伶人,脚下踩着圆球,在滑稽漫步。
当陈聿修来到她面前,询问是否可以坐下,温言点头同意,他也独自来贺宴。
温言保持着清爽短发,只戴了镶嵌宝石的额饰,单边垂落下银链流苏,耳上戴着薄薄的白色翡翠耳环,远看似两片羽毛。
陈聿修的手指,去弹她的耳环,不经意的亲密举止,引来一些侧目,
“这不是你以前戴过的吗,怎么还戴着。”
“节俭是美德。”
“我那里有一批绿石料子,你要不要。”
温言摸起下巴,眼神在陈聿修身上来回扫,
“你怎么不说你有只会翻跟斗的猫。”
陈聿修的薄唇翘起,从善如流,凑到她的耳边,
“那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看会耍杂的猫。”
温言微微侧过去,两人眼神交汇,暧昧的唇,挨得近。
丹凤眼眼角上扬,被凝视的人下颚小幅度上仰,彼此的气息可闻。
不可言说的气氛围绕在他们身边,酒,开始有滋味起来。
煞风景的一排人出现,沈确,沈耀,沈枝意三人带着各自的正室,还有黄公公,站在温言面前等她,女帝召他们一起上去。
温言泰然自若的站了起来,拍拍整衣襟,
“好了,走吧。”
黄公公带着温言走在最前,后面三位皇子皇女整齐走。
女帝下首,坐着两位皇夫,见到人都来了,给每人都赏赐了一个寿桃,分福给他们。
在谢恩过后,只有温言当场吃了,女帝问她送了什么礼,让她呈上来瞧瞧。
傅明庭的审美不用担心,温言的礼被抬了过来,是粉色琉璃寿桃盆景,大小错落有致的粉桃,叶子是淡雅的绿玉,看着赏心悦目,
“去放朕御书房。”
批阅奏章累累了,可以看看这东西。
“上次你跟朕要的玛瑙灯,待会儿自己去拿。”
“谢陛下。”
温言笑着谢恩,傅明庭看上的燕宝,她没有食言,一样一样给他讨来。
女帝没有看其他人送了何物,让他们回去。
皇子公主驸马们,皆不如一个宗室世子妃受宠。
夜色里僻静无人的角落里,温言被按在宫墙上,沈耀生气的警告她不准再和陈聿修凑得近,
“又没什么,不过是讲了几句话。”
“讲话挨那么近干什么。”
“周遭比较吵嘛。”
“你给我老实点,再看见你们有下次试试。”
“这能怪我,又不是我主动的唔唔唔。”
带醋意的唇,用力吻了上去,穿薄衣的身体拥紧在一起,吻得气喘,吻得难舍。
情蛊已经深种,就是原本没情,也受影响。
滋生在阴暗里的炽热蓬勃感情,变得逐渐不能满足起来,渴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