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假期了。”
“好吧。”
温言桌球吊打谢云和周浔之,他们两个不得抓着她扳回一局。
周家约在明天下午,谢家约在明天晚上。
这球桌造价不菲,并且需要大空地摆放,本就是富裕人家才能消遣,如今连女帝也开始玩,很快就在大都流行起来。
温言一脸晦气的从周府里出来,也不知道周浔之被谁指点教了,打赌约时居然赢了她,特别可气的是,到饭点还不留她吃。
省去来回,温言直接去了谢府,谢云没想到她来这么早,只好请她一起用晚膳。
作为皇夫,身边是没有其他女人存在的,谢云是谢家的当家人,府邸之中,和他一起上桌的人,一个也没有,只有沈耀偶尔会来陪他。
肚子饿的温言,看着眼前的药膳,却是下不了口,
“我说,谢大人,你这么年轻,怎么吃药膳。”
“食不言,吃你的。”
“不要,我要吃别的。”
温言故意手指敲桌发出噪音,谢云皱眉,然后命人给她重上菜。
很快,原本给别的主子的膳食,端给了温言,这才让她安分吃饭。
饭后,侍女端来苦涩的药茶,温言根本喝不下,谢云嫌她事多,给她喝清水。
温言今日和平常一样,发上什么也没有,身上也简单素净,打球期间,温言嘴巴也没闲着,
“谢大人,你不如也剪发呗,显年轻,比吃药膳管用。”
“都说了我不是天天吃药膳。”
谢云才不是为了年轻,是身体保养。
“你剪了发,陛下肯定注意你。”
“你少来蛊惑。”
“尝试一下呗,给陛下来点新鲜感。”
这套说辞,下午周浔之也听过。
温言想有意输一局,之前被周浔之看出来,现在又被谢云看出来,温言觉得,傅明庭的话,有时候也不全对,有些人其实输得起。
谢云不准她相让,连续打了三个时辰后,温言的腿和肚子发出抗议,要休息,要吃夜宵。
就在谢云叫来侍女吩咐的时候,温言及时报出自己想吃,
“来碗鸡汤面,料要多。”
“晚上吃这么油腻,喝粥。”
谢云眉一皱,否决掉,温言才不要喝粥,
“有没有搞错,陪你打了这么久,鸡汤面都不给吃,你是不是想用喝粥来打败我的体力。”
一屋子的下人,低头忍笑,谢云耳朵疼,啧了一声,
“给她去弄。”
没过多久,夜宵就端了过来,不需要移步,就在这间球桌厅内坐着吃。
温言面前的,是一碗料多面少的鸡汤面,撇去了游浮,汤底看着清爽,并且香味扑鼻。
谢云喝着一碗虾仁蛋粥,坐得直挺,仪态特别好。
“谢大人,咱赌钱没意思,来点别的如何?”
“说来听听。”
“你输了把头发剪了。”
“若是你输了呢。”
“不涉及政事,要求你提。”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一言为定。”
温言就是想报一报谢云之前让她等了一整天的仇。
谢云命人在桌顶上,再点亮几盏灯,视线特别明亮,他拿石灰块给球杆前端摩擦,增加吸力。
屋内炭火燃得旺,温言卷起了袖口,露出皓白的手腕,这一局,她要虐赢他。
上一局是温言胜,由她开局,她一杆清脆音,白球把十五颗球撞得分散,直接进了两颗不同颜色球。
她选了绿色球,连进三颗球后,才下场给谢云打。
谢云的手指净白修长,细球杆落在大拇指上,稳稳当当,他的眼神专注,瞄准位置后,球杆轻轻往前一推,白球擦边一颗蓝球,蓝球滚去撞到另一颗蓝球,进洞。
接着白球再打刚才的蓝球,它已经滚到洞边。
连进两球后,谢云又进一球,温言睁大了眼,怎么回事,她刚才不会是眼花了吧。
还好,谢云玩得时间太短,进了四球后,停了下来,换温言。
蓝球剩三颗,绿球剩两颗,温言阴阳怪气出声,
“谢大人,你藏拙了啊。”
谢云谦虚的过头,
“是运气。”
温言俯下身,算好球路线,
“啪。”
白球撞到蓝球后,直接停住不动,蓝球撞倒桌边,反弹滚到对面球洞,接着又直线进第二球,最后一颗蓝球位置不好,难度特别大,未进。
也不知怎么搞的,谢云这一局打得特别顺,也两颗球进洞,只剩下了黑球。
温言提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