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减到最小。
“温花言,甜言蜜语对着周浔之去说。”?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温言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也不明白他居然看上你。”
“我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温言的那颗敏感心,被挑剔到了。
“他以前可不喜欢你这款的,现在没得挑将就了吧。”
温言吃不下饭了,对着谢云出恶言,
“他没得挑,你就有得挑了,晚上少说也得这个次数,你有吗。”
温言伸出三根手指刺激对面的孤苦人,
“你做梦呢,他自恋爱惜身体,报虚数让你很自得吗。”
没能刺激到人,反被戳穿,温言重新拿起筷子默默继续吃,对面人却是嘲笑了出来。
有时候,对头比朋友还了解对方。
温言受打击的离开了,将就二字,让她很不是滋味。
想想,她除了年轻点,其他没有能让周浔之另眼看的,她在他面前,自卑。
她把自己关在了灯房,手里的活,让她暂时忘记事情。
周浔之奇怪她闷闷不乐,就是到了晚上,她也没恢复过来,
“是不是谢云对你说什么了。”
练字的笔停下,抬眸去看在弹琴的人,她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说你没得挑,我是将就。”
“他这话你也信?”
周浔之搁下笔,腹诽谢云这是有多见不得他好,要挑拨离间。
被温言幽怨的看着,周浔之心咯噔一下,还怎么了,
“他很了解你,知道你喜欢什么样,还知道你爱惜身体。”
“他知道个屁。”
周浔之骂了一句,对付不了他,就对付温言。
当晚,周浔之就身体力行的告知她,他不是个随便将就的人,更不会随便无条件帮人。
破了挑拨离间计后,隔天周浔之找谢云的茬了,谢知繁的政绩评分,他打了个低分。
谢知繁委委屈屈的去找谢云了,
“小叔,他太过分了,无缘无故就给打这么低。”
“你今年有干什么事吗。”
谢云心里门清,周浔之找出气呢,啧,还真是连话都说不得他宝贝了,以前也没见他反应这么大。
谢知繁来时委屈,走时更委屈,他这是被两人斗法遭殃了。
工部,温言好心情的在翻看工物志,突然,下属来报,谢云大驾光临。
温言立即整东西,头也不抬,
“你就说本官不在。”
“谁不在。”
温言被谢云压走了,去吏部走一趟,谢知繁见到他来,感动涌上头。
周浔之的办公间里,谢知繁刚才正在遭受刁难,谢云犹如天降来解救他。
温言进去后,嗖地跑到周浔之后头,远离谢云。
“姓周的,你不讲德。”
“姓谢的,是你先开始,温大人,你出去。”
“知繁,你也出去。”
温言和谢知繁走了出去,把门给合上,然后对眼看,敌意出现。
周浔之和谢云当面杠得难堪,还是头一回。
温言也是见识到了这两人的战火烧及的威力,以前没感觉,其实是因为她无关紧要。
作为周浔之一派的人,自然跟着他走,为难谢云一派的人,工部卡他们的申请,恶心他们。
当然,谢云一派的人也不好惹,给工部找各种事,今天检查工程,明天抽查别的。
两人的对垒战,风波不断往外扩散,早朝的时候,两边人相互弹劾对方,争辩激烈。
女帝神游在外,百官中,看清局势的人装鹌鹑不吭声,看不清的人,还以为真的是有事发生,心中波澜起伏不断。
温言和谢知繁对上了,温言指责他故意耽误工程,谢知繁指责她工账做得不清楚。
工部最近被折腾的厉害,好几个工程全部暂停要延期,温言一腔火化作利言朝谢知繁射去。
谢知繁也不是吃素的,反驳的凶。
有吏部人站出来说谢知繁公报私仇,政绩评低后就故意来吏部闹事。
紧接着又有人站出来,说他也无故被评低分,质疑吏部是否严格按照政绩评。
两方人换来换去的站出来,周浔之和谢云只听着,没有任何动作。
重要国事一件也无,堂上却是吵得不可开交。
等散朝后,温言绷着脸跟在谢云后面,无法拒绝的公事。
温言被谢云请去喝茶,在他的办公间里被各种挑刺,温言不敢吱声,只能听他数落。
没多久,谢知繁苦着脸进来,说周浔之要翻查他往年的所有政绩,要查有无事后责任,这,哪里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