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平和度过的新年第一日早朝,却是因为一人,掀起了腥风。
“陛下,臣有一事请奏。”
温言站了出来,有话要说。
“准奏。”
女帝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臣要参楚江总督故意隐瞒灾情虚报,并且救灾不力,导致数万百姓被活活困死在洪流之中。
当地百姓血书状告,却是报官无门,被拦之在外。
当所有人都沉侵在新年喜悦的时候,楚江中下游的百姓却是饱受家破人亡的痛苦,他们有何错。
就因为楚江总督和当地官员为保政绩,不顾他们的性命,让他们全部死在冰冷的楚江之中。
大量的尸体被冲到了陔河,才被发现,陛下,数万的百姓命啊,明明可以救,他们却见死不救。
其他地方是新年红,可他们那里却是新年丧葬一片白,臣奏请严查!”
平地一声雷炸起,议政殿上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看到了女帝眼中的怒火,她勤政为民,矜矜业业,如今,竟然有官员置数万百姓的性命不顾。
女帝一口气叫出户部的好几个官员的名字,首当其冲就是李相夷,质问是否知情不报,。
楚江泛滥,灾款已经在年前拨下。
地方官员犯事,中央官员受牵累,有不察之罪。
户部的人,也是冤,他们已经有楚江泛滥的准备,只要地方官员做好救援赈灾,多少申请都批,谁知道这楚江总督情愿少赈灾款,选择瞒报。
因为事发近年关,户部的人也都不愿去走一趟,都选择了相信,只当是灾小。
女帝点钦差去楚江看灾情,并且下旨楚江总督即刻抄家缉拿入刑部,其他地方官员,待钦差查明,就地判罪。
新年的第一天,原本无事,因为这,突然的忙碌起来,尤其是户部,不仅挨了批,还要重新去做赈灾账。
温言放完雷,面色平常的站回去,许多人都在观察她,她肯定早知道了,特意选在年后上奏。
灾情扩散到最大无法挽救,事后被知,这落罪力度大。
散朝后,李相夷还想和温言套近乎,温言皮笑肉不笑拒绝,甩袖走人。
听说,李相夷这个谨慎人,有史以来在户部发了最大的火,派人跟着钦差去看灾情。
不到半个月,钦差就回看到的灾情给女帝,现实情况,比温言说的还要糟糕。
当地官员几乎是毫无作为的让水灾发生,并且事后也任百姓自生自灭,振振有词说水灾年年有,百姓应当自救。
而民间却是都在传,朝廷几个月前在征建修防江河的图纸,楚江地明明也有图入选,却又任由水灾发生视而不见,朝廷是否弃楚江沿岸地的百姓。
早朝上,女帝把温言点出来问此事,温言回答确实征收图纸过,她把修建水坝的计划说了出来,还说了户部因为预算大不肯通过。
这时候有官员出来提醒说景国每年拨下去的救灾款相加起来,已经可以建造许多座大坝了。
现在是花了大钱建造大坝,可是以后不再有灾,完全划算,说户部鼠目寸光。
有不少的官员站出来附议修建大坝,他们要来分羹。
这个时候谢云站出来了,他报出修建大坝所需多少人力物力,并且说大坝建成可保障汛期泄洪,旱时用水,解决两灾。
女帝心动了,一座大坝可以解决水灾旱灾,百姓安居乐业,农田不被毁,不过是一时的耗财耗力,可带来的好处却是永久的。
刚才附议的人,眼神打转在温言和谢云身上,特娘的两人早就商量好了吧。
建水坝的计划,女帝通过了,命温言全权负责。
如此好的计划,却被户部给埋没,还被百姓误会,加之之前的不察,女帝直接发落了李相夷,下大狱等候调查。
侍卫脱了李相夷的官服,把他带走。
曾经和户部好的穿一条裤的温言,把人弄下狱了,而她本人,手握建水坝的大权,许多人趋势附上去讨好。
被人簇拥着走的温言,明明是如此的年轻,但手段却是老练,女帝的脉把得准准。
这建坝的政绩,是可见的实打实硬,并且可能会被记入史册,就是谢云已经表明他插手,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的要参与。
有时候不争,只不过是利益不够大,无法引起心动,而争,绝对是值。
谢云把温言叫到办公间,要加塞一个人,谢知繁。
“我还以为你会加二皇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温言有些意外,谢云发善回答了她,
“加了他们三,不管是谁,都休想建成。”
如此大工程,女帝都没落名,他们就别想了。
两人已经商量好了,大头的利吃下,剩下的一些分给别人吃,免得使绊子。
有了谢云的提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