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温言也不走,她磨蹭的等到所有人都离开。
日落黄昏,温言拉长了影子走到宫门口,本想隔两天再面对谢云,哪知他的马车就停在宫门外的不远处。
温言想回自己府的马车被拦停,然后上了谢云的马车。
谢云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有拉扯,已经替她请了三天病假,在府内好好做夫人,那里也不准去。
温言什么手段都使了一遍,不管用,谢云铁了心让她记住不准再和沈确有来往。
病假的第一天早晨,温言抱着谢云不给他起床,
“连请三天,我以后来月红痛怎么办,快点去销掉明后两天的。”
“他摸你手为什么不避开。”
谢云依旧耿耿于怀昨天的一幕,温言把他抱得更紧了,
“冤啊,我哪里甩得开那么大力。”
女帝生下沈确时的年岁很小,而谢云和周浔之比女帝要年小,他们与沈确年差其实不大。
今日谢云晚了时辰,早膳也未来得及用,温言一路跑追在他身后,在出门前追上,她从花厅里拿的两个熟鸡蛋塞到他手里,
“车上吃了,要站上许久呢。”
“让下人跑一趟不就好了,把自己累着。”
谢云看她跑出汗,责怪的眼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婢女,
“我想给你送,快去吧,别迟了。”
温言就和许多的内宅妇人一样,送走丈夫后,吃饱肚子再去睡个回笼觉。
上无公婆,自由自在,无事可忙,一切有得力管家办妥。
温言在躺椅上,入睡的快。
马车内,谢云剥了鸡蛋壳,慢慢吃下,两个下肚后,不至于饿难受。
他知道温言没胆子再和沈确不清不楚,可他就是不高兴,这种不高兴抑制不下去。
早朝上,不见温言的身影,等人群散去,周浔之和谢云慢吞吞走在最后,周浔之知道了原由,出口讽,
“看不出来,你这么介意。”
“我介意。”
谢云利落承认自己在乎,盯着周浔之的眼中,侵占意明显。
袒露想法,是为官人大忌,可谢云就是想让周浔之知道,见他眼神冷了下来,回讽,
“我是不会像某人装大度辛苦。”
“原来你也有像人的时候。”
谢云感情稀薄的可怜,他面冷心更冷狠毒。
“说的好像你是人一样。”
周浔之是同样的冷情人,棉里针的阴毒。
两人因为嫉妒而察觉自己动了真感情,并且都不想抽身,只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