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驸马被软禁了。”
“二皇子知道此事了吗。”
“回大人,二皇子已经去往国公府。”
“嗯,回去继续看着。”
“是,大人,小的告退。”
温言看着桌上球一个接一个清空,不停念咒不要进,还好,谢云连进六个后停下,换她打。
深夜的谢府,有客突然到访,谢云起身,婢女伺候穿衣,温言嫌灯亮,翻了个身,
“早点回来啊。”
“得看情况,你先睡。”
温言卷了薄被,让人把帐幔放下。
前院的待客厅,亮着灯,来访者不是别人,正是国公爷,陆延霖。
陆北陆樱姐妹已经反目,这其中少不了二皇子的推波助澜,陆延霖斥责二皇子插手陆家家务事,谢云喝了口茶提神,
“国公爷,这话也本不该本官来说,可你们的做法确实欠妥,明知陆北身体不合适还要勉强,就是再聪慧又如何,你让陆樱如何做。
你们厚此薄彼的谁都看得出来,就是没有二皇子,她们反目也是迟早的事。”
就陆延霖那偏心的做法,陆樱不反才怪。
被人直言不讳指出偏薄,陆延霖的脸色像是刷了一层灰,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陆樱对他的不满已经积累了那么多,甚至宁愿毁掉陆家,也不会给陆北掌权。
谢云回房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温言熟睡的毫无知觉,她占据了中间床的位置。
睡在边缘,偏偏温言喜欢挤他,只好调换了位置,他睡里头。
谢云在黑暗中睁着眼,陆家姐妹反目怎么会没有征兆,不过是陆延霖选择看不见而已,他自欺欺人的希望在陆北身上发生奇迹。
天注定的事,无法强求。
陆樱再不及陆北,但她将来是陆府主人已经是事实,既然是迟早的事,又何必平添龌蹉,早让位早太平,现在要争权,不斗个你死我活不会停。
外头天色还是紫红的时候,鸟鸣清脆声开始唤人起床。
在吃早膳的时候,温言听谢云吐槽陆家的事,以及得知了陆北为何会身体差的原因。
她是胎里的先天不足,早产儿。
外头看起来再好的门户,里头依旧有一堆烂事,哪里都如此。
温言“病”好,和谢云错开去上早朝,隔了三天,虽说事情不多,但现在手里有个重要事,中秋的活动策划,时间已经不多还剩一个月。
下属的开玩笑建议,让官员们都参与表演,每个部门必须有一样节目。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温言觉得甚好,把压力分摊到各部门。
于是在中秋节前一个月,每个部门都收到了温言的通知,所有人都惊呆了,骂她,使劲骂。
接下来早朝路上对她抗议的人有很多,她对他们统一话术,
“陛下很期待,前三有嘉奖。”
女帝对这个点子很有兴趣,替温言镇压不愿意的声音,设下部门奖励。
女帝都发话了,再不愿意也得想节目,既然要表演,一个部门的门面就不能丢,要在女帝面前好好表现。
除了一些特殊的部门不需要,其他人都逃不掉。
周浔之说温言这次遭骂面积最广,之前都有人到他面前来说她干缺德事。
温言没空听骂她的声音,她也在紧急的排练。
温言请来了闻春楼的头牌,设计出表演节目。
工部的人,参选者在下了差后,每天都排练半个时辰。
因为她是组织者,所以,工部的节目,必须亮眼夺目。
每个部门的节目确定下来后,抽签排序,临近中秋宫宴,所有部门紧锣密鼓的排演,不能出差错被嘲笑。
彩排的时候,发现问题,有节目撞了,于是温言就让他们变比拼,舞台也要扩建。
等到中秋宫宴那天,那浮夸巨大的舞台,闪亮了所有人的眼。
五层梯状逐高的舞台,每一层镂空底下边缘全部有灯火,远看有五层灯带条。
背后竖立高挂近千盏灯笼,温言花钱大手脚,但效果很好。
时间定在酉时四刻开始,所有的参与者,先落座看先前人的表演,等到快轮到时,再去换衣。
宴会的座位正对舞台为环状带,每隔六桌中间空出缝隙成为走道,每层之间空隙大,可在座位背后走动。
座位按照部门区域划分,女帝和皇子皇女们坐在中央观赏,夏尤清和一众太医院的人坐在一起,他待会儿也要上台。
女帝早早来了,比以往都要有兴趣,几乎所有参与者都开始紧张,除了那些不用上台的人。
时间正正到的时候,鼓乐声响起,一幅巨大的背景画垂挂下来,椅子桌子等道具搬上来。
有两名宫侍高举写着节目名字的大旗帜走上舞台,挥动一番后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