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千兮抬手将碎发别至耳后,不紧不慢道“女儿离家那一刻注定与家族已经毫无瓜葛,如今落难,父亲也不必亲自过来,这一切都是女儿咎由自取,万死不悔。”
“这就是你逃婚也想要的生活?来地牢里生活?教出来个永昶人尽皆知的废物儿子?”老爷子显然是控制不住情绪。
如果不是面前隔着铁牢,他怕是要给女儿两巴掌。
“阿南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不是您口中的什么废物。”千兮叹了口气“父亲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你干的这事叫我不生气?知道地牢的是什么人呆的地方吗?是将死的犯人呆的地方。你是要让一个父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斩首示众吗?”千裴一番话说得心急火燎。
“你不走也得走,林家那小子也在地牢,看在他对你情深的份儿上,这人我替你救下了。至于你那个草包儿子,就留在北城自生自灭吧!”
“父亲!”千兮闻言眸子一颤。
千裴走出地牢,外头已经有人在接应了。
他低头想了想,叫了个亲信过来“去和千墨传个信儿,让他盯着点药王爷,人受不受伤无所谓,千万要保住性命。”
那人领命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