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仁老者手持利剑,直接朝方苏德袭击而去。
方苏德也是一脸暴怒,犬子今日在醉心楼受欺负,你心仁老头也得负责任。同样是散发出棕色气焰,看来两人都是地惑境界八阶,难怪称为新宁镇四大强者之一,而且还是一个召唤师,一只白虎的威力可是非常霸道的。
“哼。好啊。今日我不出剑,别都以为我心仁好欺负,醉心楼的招牌可不是打酱油的。”说完心仁老者手舞着赤羽剑,每挥动赤羽剑,空间便幻化出无数道剑的残影,速度慢一点的人根本分不清哪把剑是残影,哪把剑是真身。
方苏德也是无所畏惧,直接持剑与之对打,并不停地闪躲,两人在醉心楼前对战几十回合,却是不分伯仲,虽然心仁老者是左手持剑,剑法也是行云流水,驰张有度,强柔并济,也是如此。不过,后面的招式之中,方苏德也是露出了几个破绽,高手对决不容许半毫疏忽,否则恐有生命危险。
“赤羽剑,羽化成仙。”心仁老者喊到,其实外人根本就没有看出有任何变化,真相是赤羽剑本身就没有灵技,剑魂也是飘忽不定的风,是风在一定形态下凝聚的意识。
“哼。骗我,没那么容易。封魔剑,羽化成仙。”方苏德说完,身后竟然长出了一对黑色翅膀,急速朝心仁老者袭击而去。
“哐当。”接着,只见方苏德重重从空中摔倒了地上,身后的羽翼消失了,接着可见方苏德用手捂着胸口在地上不停呛咳起来,并咳出几小口鲜血来。霎时,那只白虎立刻就窜了过来,护在方苏德身前,虎视眈眈地望着心仁老者,就等方苏德一声令下,便可上前去撕裂心仁老者。
“怎么样?方苏德,这些年来,我的剑法没有退步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方苏德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我师兄是谁,千机老人,虽然他已经消失很久了。不过,今日之事,你看如何是好。而且,令郎目前也是并无大碍,而你依然扰我醉心楼清净,这该如何是好。”
“哼。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犬子怕死已经那个妖女手上了吧。而且,我的风雨两个侄子都也受伤,你说,这该怎么办,要是今日不给一个说话,这个醉心楼,也就别叫醉心楼了,直接叫破心楼好了。”张苏德此时已站立了起来,虽然后背部依然疼痛难忍,但脸上更是一脸严肃、怒气四溢,气势完全不像受伤之人。
“难道,你不认为这一切的起因都是你那贵公子所为,所以一切皆由你负责。”心仁老者说到。
“哼。我家儿子,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指手画脚的。今日之事,很简单,那个妖女我带走,醉心楼的损坏,我照价赔偿。对了,还有那个鬼小子,戴面具的那个,也要带走,打伤我的风云两侄子,也是要给我方家赔罪的。”方苏德继续说到。
“方苏德,你当真要如此抉择吗?”心仁老者说到。
“是啊,方苏德,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我家千金也敢动手吗?”来着正是芳华的七叔,武七。
“哼。一个小小的莫西多斯国,有何所俱,可是伤我犬子之人,必须受到惩罚。”方苏德继续说到。
“好你个方苏德,看来今日只有兵戎相见了。”武七说到。
“很好。这新宁镇之上,也不容许你们莫西多斯人撒野。”说完,方苏德再次全身散发出棕色气焰,同时左手一道真元闪过,身边的白虎一跃而起,目视着武七,并在方苏德身前盘旋。
“不愧是,猎场馆主,气势的确不凡,不过,我武七也不是吃素的。”武七也是散发出紫色气焰,明显是比方苏德低了两阶,可是依然胸有成竹,气势恢宏。
“哟哟哟,这是干什么?整个新宁镇都被你们搅地天昏地暗的。还有,心仁老头,不会是你醉心楼搞的事吧,你一个卖酒的,不好好卖酒,还出来打架吗?是不是不想在新宁镇上呆了?”这时,一个穿着极为朴素的青年,摇着扇子慢慢走来,除了带着一副极为特别的黑色眼镜以外,的确很路人。而身后跟着两个穿着也是极为朴素的随从,看起来也是很路人,可以说非常路人,与方才说话的口气,简直是幻听一般。
“路公子,你过来了。来来来,进来坐做。”心仁老者一把上前恭敬地迎接这位戴眼睛的青年。
“原来这个人姓路啊,难怪很是路人,就是一个大众脸。”黑枫自语到。
“老大,这个人很奇怪啊?不会真的是扮猪吃老虎吧。”大屁股也是小声说到。
“看下去。”黑枫说到。
“老头,你这是做甚,还有心情喝酒吗?还有你,你的猎场不要了,还有你,你的林旺酒馆也不要了吗?”路公子一句一句地问道。
“路公子,请息怒,犬子不才,被他们所欺负,作为父亲的,定当是为其讨回公道。”方苏德双手抱拳说到。
“你,方苏德,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的儿子,喝酒闹事,打伤我多名弟子,还在诬陷。”武七更是脾气暴躁之人。
“好了,我都清楚了。方苏德,你堂堂一个猎场馆主,你一向做事稳重有序,深思熟虑,今日却是如此轻薄,不分青红皂白吗。俗语,冤有头,债有主,种瓜得瓜种豆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