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被那个一向以绅士风度闻名的金少直接扔到了半路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金少吗?
傅淼淼记得用力跺脚,却没发觉脚下有一块小石头,这一用力,傅淼淼痛得一声尖叫。
“啊!”
今天绝对是倒霉的一天,傅淼淼暗中将傅瑜咒骂一万遍,心中很不痛快。
可该死的上天好像偏偏要跟她作对,这个时间段竟然一辆出租车也没有。
傅淼淼直接坐在了路旁的大石上,翻开通讯录给傅二伯打了电话。
看到女儿的电话,傅二伯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听到女儿凄惨的哭声。
“淼淼,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啊。”
傅淼淼想到父母的战斗力,哭得更大声了:“爸,我都快被傅瑜欺负死了。你们也不管管,这个白眼狼就知道欺负傅家人。”
接下来的对话中,傅淼淼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全都告诉了傅二伯,在她的话语中,傅瑜是一个傍上大款小人得志的蛇蝎女子,而她则是一只软弱无害的绵羊,今天更是受到了奇耻大辱,这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傅二伯已经很久没听过傅瑜这个名字了,那个侄女儿竟然考上了名牌大学京城大学,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可是被邻居们嘲笑了很久。
说是趁着弟弟入土,抢了孤女的所有财产,没有尽到一个伯父的责任,如今那娃子倒是争气,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比他们疼爱的傅淼淼不知道强了几千几万倍。
傅二伯眼底尽是阴霾,这些人现在倒是会说风凉话,当时他们怎么不说,一群长舌妇人!
因着这番缘故,傅二伯刻意没有打听傅瑜之后的消息,想着就算考上了京城大学有什么用,身上没有几块钱,连学费都交不起吧。
到时候还不是得辍学打工,比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已经有了好的前程。
没想到那个傅瑜竟然欺负了淼淼,还傍了大款,一点儿也不自爱,丢尽了傅家的脸。
傅二伯骂不出太过难听的话,便将电话给了早就在旁边蠢蠢欲动的二伯母,果然二伯母一接到电话,只听傅淼淼说了几句,就破口大骂起来。
农村妇女骂人的话一点都不矜持,很多都很脏,二伯母便是如此,骂起人来连傅二伯都不想听,避了出去。
等到他再回来,电话已经挂了。
二伯母脸上一片通红,显然气得够呛。
“那个小贱人!”二伯母嘴中恨恨道。
隔天傅瑜傍大款欺负堂姐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邱石村,本还因为傅瑜考上名牌大学对傅瑜改观的村民瞬间不耻起来。
有些人路过傅瑜养父的坟墓都会啐上几口,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也有一些人保持着清净的头脑,认为村里刮起了一股邪风,这股风就是要将傅瑜的名声破坏,他们并没有看到傅瑜做的事情,自然不会轻易下定论。
当然这样的人只有少数,大部分人不管相信还是不相信,都随着大流痛骂
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
傅瑜还不知道,她在出生地的名声已经不成样子,不过就算知道了,傅瑜顶多愣上片刻就不会再管。
邱石村的那些人,她不说有多了解,但也知道大部分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些人说实话跟她没多大的关系。
傅瑜是养父捡回来的,是养父养大的,除了跟养父有血缘关系的傅二伯一家,其他人也不过是面目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庆幸的是,傅二伯再恨傅瑜也没办法找她的麻烦,他们并不知道傅瑜的地址,连她的电话都没有。
至于直接闹上京城大学,傅二伯还没有这个胆量。
在他的心目中,京城大学一向是神圣的存在,不好意思闹上门去。
于是,二伯母载对傅瑜咬牙切齿,也拿她没办法。
而傅瑜此刻在古武者协会,她已经通过了协会的初级考验,可以正式做任务得积分,也可以使用协会的一些设施。
傅瑜直接选了几个收集药草的任务,她身上有不少的药草,直接交任务得了积分。有了积分之后,傅瑜兑换一本《炼药大全》,又租用了协会的炼药室。
租用炼药室的时候,办理的工作人员看了傅瑜好几眼。
“小姑娘,你也学了炼药?”
傅瑜摇头:“没呢,刚刚换了书,打算进去研究一下。”
工作人员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你一点基础都没有,就要直接去炼药室实践?”
这么暴殄天物的小姑娘!
炼药虽然可以使药草中的药性得以最大程度的利用,但刚开始学习炼药的人,往往不能正确的把握药草的分量和火候,很多人浪费了不知道多少药草才能炼制出一瓶劣质的药水。
于是,大部分人都是研究透了炼药的步骤,在内心中演示了无数遍才会来到炼药室实践,眼前的小姑娘连基本知识都没搞懂就来了,真是无知者无畏。
工作人员出于道义劝了傅瑜几句,傅瑜面上表现出浓烈的好奇,似乎一点儿也听不进工作人员劝说的话
工作人员无奈,人家自己愿意,他就不阻拦了。
等着小姑娘拌几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