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张琦又拉下一颗手雷的保险扔了出去。
吴道双手抱头靠在椅背上,看着车外:“看戏,看戏!”
“噹噹噹”,几颗子弹打在引擎盖上,吓得他俯身趴在椅子上。
张琦一个飞扑滚到车尾,拿着的手雷掉地上好几颗。
云星愤怒地瞪向身侧,岗楼正喷出火舌,一颗颗子弹打在她身上和地上。
“混蛋!”她愤骂一声,转身走向车尾,朝躲在后面的张琦伸出手:“给我几颗!”
张琦把手里剩下的全部递给她:“拿去,好好炸!”
她接过手雷背到身后气哼哼地走向对面的岗楼。
张琦打开后备厢,从里面拿出手雷,探头向前看一眼又缩回,拔下保险用力扔了出去。
“嗖”,手雷向长了眼睛一般飞向岗楼,因为速度太快里面的人都没发现。
“啪”,手雷砸在木头上,“哄”,一声巨响岗楼四分五裂,里面的人惨叫着随碎木屑一起飞起。
云星停步转身瞪向田里的人,本以为他们是贫民,结果每个人身上都有枪,此时正疯狂对她射击。
她拔掉保险甩手抛向田里的人:“去死!”同时又拉开一颗手雷的保险冲向众人。
“哄!”
“哄!”
“哄!”
一颗颗手雷在田里炸开,聚集在一起的人被云星撵得乱跑。
“咚咚”,张琦拍车身,朝着前面喊:“往前开,我看不到敌人!”
“嗡”,车声轰鸣,吉普车缓缓前行,刚露头就遭受到子弹的打击。
“哄”,一个人飞起,云星握着一颗手雷又冲向人多的地方。
“顶不住!顶不住!”吴道拉开车门闪身消失,子弹像下雹子一样砸在车身上。
桑泰也从另一侧下车猫着腰跑向车尾,宋向荣也跳下车,连滚带爬跑出子弹攻击的范围。
“嘭”,张琦关上后备厢,两手抵住车身,身体前倾脚下用力,吉普车继续向前行走,直到大半个车身遭受子弹的洗礼才松手
。
她打开后备厢,拿出手雷站到车的另一面,瞅一眼岗楼,拉开保险用力扔出。
手雷直线飞向岗楼,即将接近时突然发生爆炸,弹片乱飞,吓得岗楼内的人藏起。
吴道闪身到她身前:“我告诉你怎么扔得准。”他抬起右手握住一颗手雷,拇指和小拇指握住,无名指和食指分于两侧,中指伸直托住:“像这样抓,扔出去的时候小臂垂直,以手肘为轴,小臂前摆手腕用力前甩。你自己把握角度,如果扔对面,扔出的时候手腕和小臂是垂直的,如果远一些,手腕的角度可以高一些!”
“我给你示范一下!”他拉下保险用力扔了出去。
“哄”,手雷爆炸,好巧不巧炸起一个人。
“明白啦,我也试试!”张琦拉开保险按照他所教的姿势扔出手雷,因为力量大,手雷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向岗楼。
“哄”,手雷在岗楼下方爆炸,岗楼坍塌里面的人飞出。
“耶,果然很准!”张琦高兴地拍手,然后又扔出一颗手雷砸向田里的人。
“哄哄哄...”,爆炸声不绝于耳,成片的罂-粟燃起火,附近的三十多人被云星打的还剩下四五个,不过远处正有人往这边赶。
吴道从后备箱拿出一把狙击枪,走到车前方把副驾驶的车窗打碎,架起枪瞄准第二个岗楼里的人。
“叭”,正在开枪的敌人左眼钻入子弹,脑后喷出一股鲜血倒了下去。
张琦招呼宋向荣:“过来开车,去支援你那个老大!”
“好唻!”宋向荣等吴道开完枪赶紧跑向驾驶位。
张琦看向桑泰:“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和我们过去?”
“和你过去!”桑泰从后备厢拿出一把冲锋枪坐进后座。
“嘭”,张琦又拿出几颗手雷才关上后备厢。
吉普车轰鸣着冲进罂-粟地,桑泰落下车窗架起冲锋枪朝着远处逃跑的人开枪。
吴道躲在一棵树后又瞄准另一个岗楼内的人,十字停在敌人的脸上立即扣动扳机。
“叭
”,脑袋爆开,他又瞄向另一个人。
吉普车停在云星身旁,她从后备厢拿下十多颗手雷挂在身上拔腿迎向增援的敌人。
“失算,我也应该用手雷!”吴道拿着狙击枪跑到吉普车后面,放下枪往自己身上挂手雷,直到没地方放才离去。
“啊—,我炸死你们!”云星顶着枪林弹雨喊叫着冲向敌人,突然脚下一空踉跄着趴倒。
“哎哟”,手雷硌得生疼,她呲牙咧嘴、眼泪汪汪地爬起,这一刻所有的怨气都转移到了敌人身上。
“姑奶奶炸死你们,都怨你们!”她咬牙切齿地再次跑向敌人。
“哄”,岗楼炸碎,三个人从里面飞出,“嘭嘭嘭”,接连砸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气息。
“停车,快停车!”张琦急喊,待车停下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我再不动手又让他俩把人炸完啦!”
桑泰跟着跳下车,感觉又找到当年打江山的感觉,换上弹夹躲在车后朝着远处的敌人点射。
宋向荣恨不得直接把车开进人群,但还得为张琦服务,所以只能坐在驾驶位愤恨地瞪着敌人。
“哄”,又一个岗楼发生爆炸,吴道闪身又跑向另一个岗楼。
“去死!”云星脸上挂着泪痕朝敌人扔出手雷。
“快逃!”众人四散逃窜。
被硌的地方现在还疼,她哪会放过这些人,于是拉开手雷保险扔向人群。
“哄”,惨叫声响起,残肢断臂乱飞,还有几个人腾空而起。
“炸死你们,我炸死你们!”云星追着人群扔手雷,就像狼冲入羊群,冲的羊群分崩离析。
“哄”,最后一个岗楼变成碎屑,吴道偷摸冲向正在攻击云星和吉普车的人群。
张琦甩手扔出一颗手雷,忽然云星出现,她顿时吓得亡魂皆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