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没有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之类的俗语吗?”布鲁图斯一大清早还没睡醒就被维尔莉特和朱诺的声音给吵醒了,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是怎么绕过大门进入内庭的。
“这是你们格里斯人的俗语?”维尔莉特对这句话显得很好奇。
“不,这是我随口编的话,没有就算了。”布鲁图斯用清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所以现在就开始工作?”
“当然,经费又不是白花的。而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今天一定会有不错的收获。”
“这是通过你的占卜得知的?”布鲁图斯走进卧室,然后背着背囊,提着长矛和盾牌走了出来。
“不,只是我的直觉罢了。还有,你不用带上这两样。”维尔莉特指了指布鲁图斯双手持着的武器和盾牌,“今天只是在塔特托镇上调查,又不是去鲁恩男爵家抓人。”
布鲁图斯从善如流,将长矛和盾牌放回屋里。
然后他和维尔莉特来到塔特托镇内城的一家饮品店,一人抱着杯饮料喝着。
布鲁图斯总觉得这不是在调查,是在搞公款吃喝,但他也不打算说什么,毕竟带薪摸鱼谁不爱呢......
维尔莉特放下杯子,看了眼布鲁图斯:“我猜你在想,这个什么花鸟占卜师怎么成天都在吃吃喝喝的,一点正事都没在做的样子。”
“不,我只是在思考王国一年到底得在你们身上花多少经费。”
“调查又不是让人去吃土,在经费允许的情况下当然得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总要人无私奉献的话,哪有这么多高尚的人。”
她忽然停住了话头,向身后望了一眼,然后站了起来,一种蓄势待发的样子。
布鲁图斯右手按在剑柄上,准备随时抽出短剑。
“跟上他。”
维尔莉特也没指明是谁,但布鲁图斯知道只要跟上她就行了。
两人的跟踪可谓毫无技巧,全靠速度,所幸的是被跟踪的人也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甚至连回个头都不愿意。
两个人跟着一个人在内城区里的街区中左拐右拐的,最后停在了一处两层楼高的居民住房前。
“要跟着进去吗?”布鲁图斯瞄了眼屋外,没什么特别适合攀爬的地方,再说了就算有,这又不是刺客信条......
“不,在这等他一会。”维尔莉特取出片花瓣,然后像昨天那样弹了出去,但不同的是,这回花瓣没有燃烧,而是飘向维尔莉特。
布鲁图斯可没感受到这里吹着任何方向的风......
“这要怎么解读?”他好奇了问了一句。
维尔莉特将花瓣放回斗篷下的某个地方,然后向他解释道:“继续等,就是他。”
“理由呢?”
“直觉。”
直觉流玩家总是不需要讲道理的,再说了,她才是头儿,听她的就完事了......
他们并没有等多久,很快他们跟踪的男子手中抓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然后向这条路的东侧走去。布鲁图斯和维尔莉特紧跟着他,然后停在了一处建筑工地不远处。
“我们可以准备直接逮捕他了,正好,理由是现成的。”维尔莉特远远地望了一眼建筑工地,向布鲁图斯说道,“你负责动手,我负责问话。”
“好。”
所以文明执法还是只剩执法了,布鲁图斯快步走到工地外围,见那个男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在一堵红砖墙上涂抹着什么。
他放轻脚步,慢慢地靠了过去,然后朝着那人的背后猛地踹了一脚,男子猝不及防下被踹到墙上,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布鲁图斯用剑抵着被迫和墙贴在一块的男子的脖子:“别乱动,我们是警卫营的。”
“干的不错嘛。”跟过来的维尔莉特夸奖道,然后向男子讯问道,“姓名,以及你在那栋房子里拿到了什么?”
“鲜血归于狼神!”男子并未回答维尔莉特的问题,而是大喊了一句话后便不再吱声。
还想吐槽这句中二又烂俗的话的布鲁图斯见他的双腿渐渐软了下来,意识到情况不对,将男子的身体翻了过来。
果不其然,已经死了。
看着尸体的模样,维尔莉特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看来有必要要求政务官和拉斐尔子爵批准我们立即调动警卫营和公民兵,应对即将到来的血月和狼人了。”
布鲁图斯看着面前这张像是被瞬间吸空,干枯苍白的脸,有些反胃。但他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对死亡显得很冷漠,似乎除了生理上的反胃就没别的想法了。
“死相还不算难看,至少还没大小便失禁什么的。”维尔莉特取出一只口哨短促地吹了几声,几分钟后一队卫兵匆匆赶到。
“维尔莉特占卜师,这是?”领头的卫兵小队长看着地上的尸体,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疑惑。
维尔莉特将身上的徽章递给卫兵小队长:“将尸体带回警卫营,检查一下死因,然后告诉威廉,让他将休假中的卫兵和还在训练的都紧急召集起来。”
“是!”小队长接过徽章,他立刻明白这是件大事,不然维尔莉特是不会动用占卜师徽章发布命令的。
“现在你的报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