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后面的讽喻,仔细思索之后又会觉得言之无物、内容太空,而且节奏太慢,看下去需要不少耐心。”
布鲁图斯摇着头说道:“你要考虑到塔特托镇的人就连生存都需要竭尽全力了,他们哪会有时间慢慢听你的讽喻诗呢?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写这样的诗,因为它一看就不会成功。”
诗人放下酒杯,看着否定自己成果的布鲁图斯,默默地整理自己的手稿,将它们放回包中。
沉默良久后,他这么给布鲁图斯说道:“因为我想写一些和其他人写的不太一样的,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布鲁图斯平静地问道。
诗人被布鲁图斯的问题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了起来:“或许还是需要别人的认可的,嗯,最起码至少得有那么几个人看吧。”
布鲁图斯看着诗人,突然想起自己还未曾问过他的名字:“诗人,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只是个吟游诗人。”诗人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吟游诗人帽,“作为万千吟游诗人的一份子,我叫什么从来都不重要。”
“布鲁图斯先生,希望以后再见到你时,你能再给我新写的讽喻诗提出这样直指问题本源的建议。”诗人笑着说道,“当然,前提是那时我还写诗。”
他起身向布鲁图斯做了一个潇洒的道别礼,离开了雄狮酒馆。
“希望他的理想不会败在现实之下。”布鲁图斯默然地笑了几声,“也希望未来能见到他写的诗歌流传在王国的各处。”
“但你我都知道,这样的希望不过是奢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