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何鉴定一个人有没有魔法天赋呢?”布鲁图斯突然想到了这件事,问道。
“一般在各个行省的省府里都有一个检测水晶球。不过也有简单的方法,让我们随便看一眼就能靠直觉判断了。”罗伯特看了看布鲁图斯,“很显然的是,你肯定没有。”
好吧,布鲁图斯无奈地耸耸肩,看来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冒险家了。
“我猜你还想问那些近身作战的职业有没有评价的方法。”
“是的。”
“很遗憾的是,王都那些人吵了很多年都还没能吵出个让所有人都表示满意的方案。”罗伯特和守着城门的卫兵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说道,“或许应该参考下你们格里斯人对学者的评级。”
“但可惜的是,那种评级看的东西可比武力要模糊不清多了。”
他们两个在路上又聊了些其他的,直到来到温德尔的草棚附近才结束这次谈论。
城外的农田如布鲁图斯所料,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塔特托镇的农夫们正在忙着清理田里的灰烬,然后抢种一轮布鲁图斯不知道叫什么的种子。
由于住在镇外的移民们虽然是两三家住在一块,但总体上还是十分稀疏,他们中也有不少是懂得瓦隔离带这种事的,所以受火灾殃及的家庭不多。
布鲁图斯在这见到了活蹦乱跳的向导们,除了卡娅看上去脸色稍稍差了些。
“我想你们这个秋天可能得暂时住在这了。”布鲁图斯向青年们说道,“你们所住的那个街区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向导们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虽然这的草棚比起他们之前所住的房屋还要不堪些,但好歹没葬身火海之中。
科尔站了出来:“布鲁图斯先生,昨天傍晚的那场雾是怎么回事?”
“朱诺不在这吗?”布鲁图斯先看了一圈,并没有回答科尔的问题。
“没,我们最近两天都没见过她。”
罗伯特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但他并未出声加入话题。
“好吧,看来又得废一些功夫了。”布鲁图斯觉得他可能将这件事想的有些简单了,“昨天傍晚那场大雾很可能是一种邪恶的魔法仪式的产物,在大雾里还有袭击人类的骷髅。”
“你们最近可能得安排人值夜了,虽然我认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不太可能有谁盯上,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必要的。”
“我们知道了,布鲁图斯先生,谢谢您的提醒。”
“温德尔,有空的话多弄些标枪吧,还有木制长矛。”布鲁图斯转而看向温德尔,嘱咐道,“在镇上还可以等待警卫营的救援,但在镇外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我正打算这么做,布鲁图斯先生。”温德尔展示了下自己早上的成果,这种武器做起来不怎么废功夫,就是杀伤效果肯定差上不少。
布鲁图斯又说了一些自己能想到的防卫措施,大部分温德尔和向导们已经开始做了,这让布鲁图斯无疑觉得轻松了不少。
“如果缺乏食物的话,可以找来图林根路19号找我,不过风声得收紧些。”弄完刚才那一切后,布鲁图斯凑到温德尔身边小声地安排道,“但我觉得你们还是尽可能储备一些食物比较好,很难判断之后还会发生什么。”
“我明白,布鲁图斯先生,在还未到紧要关头的时候我们不会来麻烦您的。”
布鲁图斯觉得事情应该安排得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和罗伯特讨论要去哪找朱诺了。
“所以我们之后要去哪找朱诺?”
“布鲁图斯,我想我得收回之前的话了。”罗伯特一脸严肃地回道。
布鲁图斯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罗伯特不知从哪掏出个水晶球,解释道:“命运的轨迹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
“什么意思?”布鲁图斯越发模糊了,谜语人能不能滚出塔特托镇......
罗伯特将布鲁图斯从一堆人中拉了出来,在角落处小声地说道:“我想你应该是还没明白,朱诺在这起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指着水晶球:“你能看到吗?上面的三颗星排成了一线。”
“当然可以。”布鲁图斯认为自己的眼睛还没瞎,这么明显的场景还是能看出的,“所以这个还会变化吗?”
“奇怪,按理说你应该是看不见的。”罗伯特完全没想到布鲁图斯这么轻松的回答,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通常来说,想要占卜一件事需要将自己的意念伴随着魔力灌入水晶球中,条件越充足越好。”
“有的时候会在脑海中浮现一个场景,有的时候则是用眼睛模糊地看到未来,还有一种就是像现在这样,显现在水晶球中。”
“所以这个代表什么?”布鲁图斯指了指水晶球上的三颗亮点。
“灾祸的前提、最为满足条件的人,以及设定的未来。”
“嗯......所以说这三个串联在一起的话,就说明满足了所有的条件,那个未来要到了?”
“没错。”
“我好像明白了,所以你所说的这个满足条件的人就是朱诺?”
虽然布鲁图斯觉得这件事似乎太巧了些,但确实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