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程笑着打破了现场的沉默:“其实还真有一事,诸位可以帮得上忙。我在京郊弄了个庄子,需要往那儿迁些人手。这些人中有老有小,诸位若是能派些人和车帮忙护送一下,在下感激不尽。”
原来是护送人啊,这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在场也都了解安王府现在的情况,真需要大批人手的时候还确实拿不出来。而韩三他们和安王府也没什么利益冲突,请他们出手帮忙,确实是项不错的选择。
杨哲翰不由对郝程升起些许赞许,看样子自己这个外甥并不像传闻中那么无能。
而韩三几人也松了口气,连连应下:“这好说,早说是这事,兄弟几个半点都不会犹豫。刚刚你出手那么大方,险些吓着我们。”
“哈哈哈……”
气氛重新恢复轻松,几人又是一番联络感情,言谈中提起了京城的另一桩热闹事。
“听闻现在连贩夫走卒都知道了南朝宝藏的事,大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韩三倒是很理智:“不管是真是假,没事儿都别去碰这事儿。且不说要是假的,白费时间精力,可要是真的,能轮得到咱们?兄弟几个别怪我说话直,咱们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数啊?真要走了大运得着了宝藏,那也是祸不是福。”
这话很好的打消了其他几人心中的热切,是啊,他们就是出了名的纨绔,没什么本事,凭什么就觉得自己有资格染指那样的宝藏?
“倒也是,大家看个热闹就算了,可千万别参与,这背后还不知有多深的水呢。”
宝藏始作俑者的郝程默默摸了摸鼻子,赞同的点头:“是,这里面水深得很。”
“你也这么想吗?那你那玉佩还在手里吗?”韩三是真的好奇。
听说郝程那块南朝玉佩,是开启南朝宝藏的钥匙,但后来不小心丢了。据说是丢了之后才出了南朝宝藏的事儿,也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然不在我手里了,当时是丢在超市里,但后来到了谁手里还真不好说。”郝程装得一本正经。
正说着呢,就有人进来朝郝程禀报:“少爷,不好了,超市出事了!”
郝程神色一紧:“诸位抱歉,咱们今日就到这里吧,改日再聚。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无妨,不如同去?”韩三也是闲的,好看热闹,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超市那边的人竟急急来请郝程。
他可是知道超市那边有个大商人郑远在,还有安王府的安伯在,有这两人,一般的事儿还真用不着郝程出面。
事情紧急,他们愿意去就去,郝程也不多说。
杨哲翰自然也没有放任外甥自己去平事的道理,当然也跟着同去。
一行人在路上便知道是超市有人闹事,等到了超市才发现,这事情闹得还真不小。
只见超市入口处的空地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人群中的空地上躺了一具白布蒙上的尸体,旁边一老一少两个妇人还有一个小女孩。
老妇人正扑在尸体上撕心裂肺的哭:“当家的,你去了我们可怎么活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那少妇则跪在地上死死拉着安伯的衣袖:“你们今日必须给我们个说法,我爹爹不能白死!”
小女孩则强忍着眼泪拼命抓住安伯,生怕他伤到自己母亲。
再看安伯,他一身武力,面对柔弱妇孺反而没了下手余地,因此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见到郝程一行到来,安伯表情有些失望。不知下面人怎么办事的,没请来夫人,请来少爷有什么用:“少爷!”
没等郝程反应,听到安伯对他的称呼,本拉着安伯不放的少妇马上改为去拉郝程,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小女孩也马上跟着有样学样。
郝程身边银墨和王力同样跟了过来,见状就要伸手去将人拉开,郝程忙摆了摆手,制止了两人后才朝少妇道:“这位夫人,我人就在这,不会跑,你不用抓着我。”
少妇人犹犹豫豫到底松开了手,之前安伯到底年纪大了,她扯着人家袖子还能说得过去,眼前这位少爷可是位年轻男人,她一个孀居的寡妇,当众与其拉拉扯扯确实不太好。
见其松手,郝程才道:“夫人好歹给我点时间了解下情况,我才好处置这事儿。或者夫人愿意亲自为我解惑,到底出了什么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
少妇一下子激动起来:“我家昨日从你们超市买了二斤陈粮,结果我爹爹昨天晚饭用了些,今日一早便去了!你们的粮食有毒!难怪卖得那么便宜!!”
围观人群一听这话就炸开了锅:“什么?”“竟有这事?!”
“之前只知道死人,却不知道是这么死的!”
“真是吃了毒粮死的吗?!”
“该死,我家昨日也买了陈粮!!”
也有人还保持理智:“应该不是,真要是毒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