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太安静,寒冷的夜,却挡不住那屋内cg旖旎。
孔妙目光落下,却不禁暗了暗,这么一顿折腾,他身上的掩襟松开些许,露出颈项处am的痕迹。
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泄露了她的心思。
“身上一股脂粉味儿,呛的我头疼。”
“这会儿嫌弃本王身上的味道呛了,当初是谁上赶着往本王怀里扎。”
她咬着唇没出声,微侧头避开去,不想看他。是她犯贱行了吧!
见女人云鬓微乱,一双妙目泪光点点,好不委屈的样子。傅春聆心口顿时一疼,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你倒委屈上了,本王的委屈何处说去?”
孔妙忍不住眼眶酸热,滚下泪来。后又想自己哭什么,哭瞎了眼又有什么用,抬手去摸小腹,不为自己,只为腹中孩子,她也该当好好保重才是,只是与这爱乱发情的禽兽,无论如何也过不下去了……
傅春聆低头朝那雪白的脖颈吻了吻,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同于所有的脂粉香。
衣裳滑下来,露出她一截肩头,上面有一道清晰可见的牙齿痕迹。
傅春聆目光一滞,定定落在她肩上,过得一会儿,他扣紧她的腰肢。
孔妙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难受的忍不住皱眉,手臂用力往外推拒着他:“……出去!”
这动作惹得傅春聆的目光瞬间又冷了几度,他扯了下唇角,薄唇轻启:“不给你堵一堵,下一个还要勾引谁?”
孔妙咽了咽口水,眼睛左右不安地移动着:“王爷不信我?”
“就算本王的心肯相信,可眼睛没有瞎,耳朵也没有聋。”傅春聆冷冷道。一想起方才她和展云在床上的动静,恨不得拿剑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乱剑劈死!
“展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误闯进妾身房间的。”
“然后呢?”
森冷的嗓音贴着耳垂,“若是本王没来,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人,就是展云。”
“……”
“是不是觉得很遗憾?嗯?”
“……”
“是吧,小y妇?”
傅春聆不觉心里邪火上涌。
孔妙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迅速又握紧,艰难的道:“妾身……对展护卫没有别的想法……”
傅春聆道:“可他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
孔妙神色里难掩慌乱,极力维持镇定:“展护卫的心思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疑心……”
傅春聆嗤笑:“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有你傻。”
“……”
伸手举到她眼前,颇有些羞辱的意味:“不过你也别遗憾,展护卫没有碰过女人,一个生瓜蛋子如何知道取悦女人,定是没有本王这般的耐力的。”
孔妙暗暗咒他去死,最好是得花柳病死,可偏偏这男人命硬的很,万花丛中过,就是不得病,还活得风流恣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搂住了女人,俯趴在对方的肩上。
“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
孔妙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懒得搭理他,累的只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很快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