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给他翻了翻身,后背更多伤口,最明显的便是那块蝶形胎记。
木离晃了晃:原来,真得,一直都是你。
她缓了缓神,又用手镯拭了拭,血渍不再流动,只是伤口还在。
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不说战王爷伸手如何,就凭他玄机圣子的身份,功夫也是不若,谁能伤了他?
木离若有所思,未曾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滑到了君墨白的大腿处。
正欲往下,榻上之人闷哼一声,猛地攥住了她的手。
木离倏地红了脸颊,下意识地去看他。
不想,君墨白却是紧闭这双眸,丝毫没有醒来的意识。
木离舒了一口气,瞅着他裤子上大片的血渍,却不敢再往下脱,不得已,她找了一把剪刀,撕拉一下,剪开了他的裤子,慌乱中,她扯过榻上的锦被,为他盖上。
盖住某个位置,木离又将手镯,探了上去。
这下,某人是彻底醒了,嘴角硬是扯上邪魅一笑,“离儿,你想试试本王还能不能行事?”
“你早就醒了?”木离羞得满脸通红。
“嗯,被离儿摸醒了。”某人一本正经道。
木离瞪了他一眼,端起水盆往外倒水。
不多会儿,转身回来,她问,“怎么小四没在?”
“我让他办事去了,你想见他?”君墨白醋意乱生。
木离默了默,良久,“你武功不若,谁竟能伤你如此?”
君墨白默了默。
“睿王?”木离问他。
君墨白看着她,不点头也不摇头。
他倒是希望是睿王,可惜不是。
“不是睿王,会是谁?”木离看着他的犹豫不定,又问。
“不知,”君墨白不想再吱声,拉住木离的手,想再睡一会儿。
“离儿,你上来,陪我一会儿。”他慵懒地睁着眼睛看人,转瞬又闭了闭。
木离被想揶揄他,见他一脸疲惫,不再多言。
定了好一会儿,她主动坐回榻上,侧身躺在一旁。
兴许是太累,君墨白只是拉着她的手,很快便睡了过去。
木离看着他,目光闪了闪。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既是冥玄帝尊,便不该下凡,更不该如此,以身犯险。
*不在状态,明日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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