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看了她一眼,还不等木离将有毒说出口,他已经随意地从她的手钗里取了两根银针出来。
“这两根,一种是刺针,一种是飞针,刺针趁人不备,专击人要害,而飞针若是飞入髌骨,就算不能功力尽失,也会落个残废……”君墨白大概说了一下,又拿起银针对着不远处的花枝为木离示范了一下。
木离听得津津有味,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跟着君墨白的动作。
而,突然,君墨白竟不再言语,动作也收了回来。
木离正兴致勃勃,意犹未尽,某人却很不给力地闭口不言了,如何能不使她扫兴,“怎么不说了?莫不是中毒了?”
“叫夫君。”君墨白盯着她的红唇,喉结有些发紧。
其实,每种银针的用法都很好记,以离儿的领悟能力,稍微解释一下,她便能通透,不过,见离儿关注银针胜过关心他的样子,君墨白便醋得厉害,顿觉心里委屈不已。
木离没有回答,亦或者她只顾盯着银针,压根没听见他的话。
于是,好一会儿,君墨白也没听到他想听到的话,忍不住怒火炙到了心口,“我生气了。”
真得生气了,不叫夫君就哄不好的那种。
“啊,夫君中毒了啊。”木离盯着银针没抬头,像是随意一说。
君墨白:“……”
他若是中毒了,离儿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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