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时间过去的久了,迟钝如她也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没多久,她的直觉被证实——潜藏的矛盾爆发了。
因为A在她面前一直是温润的如玉君子形象,所以她很信赖A。有什么事情一般都会优先和A说,有事情也一般只会托A去做。虽然她有注意端水,但B曾经被漠视许久,对情绪的感知能力极度敏感,哪怕水碗只是极偶尔的时候歪了一点点,他也能感知到。
于是时间一长,B的醋坛子再次被打翻了。
游戏第一醋王B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他那天少见地不顾及她意愿,横冲直撞,莽撞地像第一次那样,又快又狠,让她不住哭叫,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如同某种宣誓主权的印记。
从早晨到深夜,她一直被压在房间里没出来过。
A敲了很多次房门,都被B挡回去吧了。
在半夜时分,她嗓子都哭哑的时候,A终于强行破门而入。
“你这次玩的过分了。”A淡淡地道。
(四十)
闻言,B嗤笑一声:“装什么呢,你不也想要她。我们是双生,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他脸上神情复杂难辨,半边脸被隐在烛火照不到的暗处,灯光隐隐绰绰,让她难以看清他的神情。
“你和我都知道,谁都没办法独占她,不是么。”
她茫然地看着他,转过头去看A。
A的脸上出现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神色,不再总含着春风般熨帖的笑意,而是晦涩难辨的神情。
B最后嘲讽道:“我看你还能装多久的圣人君子。我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四十一)
A其实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
他和B有着一样的阴暗面。
只是B敢大大方方示人,而他困于枷锁,无法脱身,只能一直戴着面具,以求她的亲近和好感。
(四十二)
A和B在对视中无声达成了共同守护她的协议。
(四十三)
她来回打量两人,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了之前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
她一直觉得,就算是老好人,也该是有脾气的。A虽然是磊落君子,但也是有仇必报,没道理让B截胡那么多次,却一直隐忍不发,让她次次都心疼他,从而神不知鬼不觉地偏向他。
如果B说的是真的,那A就是一直在伪装。
他和B一个主动唱红脸,一个无意识中被坑着唱了白脸,让她不知不觉被带歪,碗中水面倾斜。
好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A!
她质问A:“你真的在骗我吗?”
(四十四)
A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他自言自语般说:“我厌倦了总是戴着面具的日子。”
他注视着她,重新弯起唇角,露出的却不是她熟悉的笑容。
他轻声说:“您想见一见真实的我吗?”
(四十五)
A其实早就装累了,正好趁机摘下面具。
(四十六)
事情又双叒叕如脱缰野马般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茫然地看着身上男人俊美的脸庞,脑袋里慢慢浮现出一行大写加粗的话:
原来A真的是个黑芝麻馅儿的汤圆!
噢我的老天鹅啊,怎会如此orz
一共就养了两个号,两个号全是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