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绍下么?” “师妹,这位是?” 隐和白泽都望向阿涂,同时开口问道。
阿涂腹诽“这两人还真是有默契。”腹诽归腹诽,阿涂还是端正了下身子,先转头对着白泽介绍道“这是隐,嗯,他之前受了伤,所以暂住在我家。”
阿涂介绍的时候才发现,她和隐除了巫和病人的关系之外,其实并没有其他的关系。硬要说的话,也就是那个模糊不清的神旨。可是连那个神旨,隐也都从未回应过什么。想起这个,她的情绪也低了几分。
听到她如此介绍,隐眼神变了变“在她心中,自己只是个住在她家的病人么?还是?她想要在别的男子面前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看着阿涂笑语盈盈地对着白泽说着话,隐心里又酸又涩,又有些生她的气。
阿涂又转过头,指着白泽对着隐说道“这是白泽,陵国的二公子,也是我的师兄。”
听到这声师兄,隐心里更来气了,心道“我是病人,他是师兄,还真是亲疏有别!” 即便心里已经酸的冒了一连串的泡,隐面上却还是摆出一派温文尔雅之态 ,笑问“我竟不知,阿涂何时有了个师兄?”
阿涂觉得隐今日有些不一样,他笑怎么这么瘆得慌?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看着隐望着自己的目光,阿涂咽了咽口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也就前几日,白二公子拜了大巫为师,他便也成了我的师兄。”
隐心里一动“陵国二公子白泽拜苗寨大巫为师?” 他了解到的白泽可不是个会一时兴起的少年。陵国一直流传一个说法,二公子白泽早已有不臣之心,但是他却能在国君眼皮子底下稳居朝堂,还把持着陵国三分之二的军队,可见其城府之深。
这样的人,拜大巫为师,到底是有何图谋?
心里提防着白泽,隐面上却仍是温文尔雅,笑着对着白泽招呼道“见过师兄。” 他随着阿涂称呼的师兄,而不是二公子。
听到这声师兄,白泽没接话,反而是状似无意地问道“听隐的口音,似是中原之人,怎么会到了此处?”
隐也答的自然“我资质鄙陋,叔父不容。本来想外出找点生意,独立支应门户。哪知道路上遇到了山匪,钱没赚到,打架还打输了。他们把我扔入了河中,我就被大水冲到了这里,幸好被阿涂所救。”说完笑着看向阿涂,眼神温柔的似能溢出水来。
阿涂也是头一次听他说受伤的缘由,心里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也温柔的回望着他。
白泽看到阿涂那个表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下了然“原来阿涂心悦之人竟然是他!”
知道对方也不会说实话,白泽也不计划浪费口舌,不再搭理他,而是夹起了一块点心放到了阿涂盘内。
白泽言笑晏晏地对阿涂说“师妹,你尝尝找个海棠果糕,味道很不错,比师傅做的好吃多了。”
白泽这忽然的亲昵让阿涂直接打了个寒战“白二公子这个性情也太不稳定了,一会儿冷冰冰的能冻死个人,一会儿又对人温柔小意的,他不是脑子有病吧?”
但是怎么说他也是国君之弟,面子又不能不给他,阿涂只得跟他周旋一二“多谢师兄。”
看着阿涂吃着海棠果糕,隐无声地吐槽着白泽“自己用过的筷子还给别人夹东西”。
阿涂完全没有感受到身边的寒意,还在和白泽互相恭维着。
白泽夸赞道“师妹你如此装扮甚美,陵国都城的贵女竟都不及你的一半风姿。”
阿涂“真的么?师兄,你果然慧眼,你的眼光我一直是很认可的。”
白泽“自然是真的,你有机会一定要随我去趟陵国,让那些贵女知道下什么是人外有人。”
阿涂“哈哈哈哈,师兄真会说话。”
看到阿涂和白泽熟稔地聊着天,隐是越看越觉得白泽碍眼。后来即便是把手上的酒当水一样喝,还是压制不住心口的火气。
白泽“说句实话,刚才师妹的胆量才真的是让师兄刮目相看。如果在我帐下,至少可以当个女将军。”
听他这话,阿涂立刻心生警惕,“他不会还是想把我带走吧”。
面上却还是继续打着哈哈 “哈哈哈哈,师兄,你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其实连只鸡都搞不定。师兄你才厉害,你刚才说完话,我看那个瘸腿脸都绿了。”
隐抓住机会插进话题,笑着对阿涂说“谁说你连只鸡都杀不得的,你上次炖的鸡汤甚是好喝,可惜你之后再也没做了。”
见隐半晌没说话,终于见他开口了,阿涂赶忙笑眯眯地说,“这有什么问题,阿隐喜欢,我明日就做给你喝。”顺手把盘子里的炸排骨夹了一块放到了隐的碗里。
听到小丫头这么说,又看到白泽变了的脸色。隐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一脸明媚地吃起了排骨。
白泽笑了笑,说道“听到隐这么说,我也馋了,不知道我是否也有机会尝尝师妹的手艺?”
隐正想拒绝,阿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