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中的星宇,不再行动。只是无奈的看着这一幕。
河中央,慕凝不善水性,已无法呼吸。
祁渊奋不顾身跳入河中,游到她身边,第一次距离与她如此近,他不免得有些心跳加快。
为了救她性命,不顾男女之情,吻上了她的唇。
待她有了一丝微弱的气息,他才放开了她。
岸上,祁渊浑身湿漉漉的抱起她往重凝宫而去,心疼至极。
身后,传来容隐那低沉的声音,
“祁大人,请好好照顾她。”
祁渊头也没有回,径直往重凝宫而去,语气不屑,
“容先生,不劳你费心!”
容隐的眼神有些黯淡无光。这一切,魏清卿都看在眼里。
夜,烛火微微跳动着,散发出温柔的光辉。
薛姨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衫。
薛姨给她点了安神香。
待慕凝睡去,薛姨这才将祁渊拉到门外。语气恼怒,
“渊儿,长公主是容先生的人,以后你离她远点。就当是为娘求你了!”
祁渊的声音坚定刚柔,
“娘,长公主是个好人。”
听闻,薛姨内心波涛汹涌,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紧紧地握住祁渊的手,在他耳边唠叨不停,
“什么好人!她会害死你的。渊儿,这次,你一定要听为娘的。知道吗?”
祁渊见薛姨情绪不稳定,顺从的说道,
“好了,娘,我听你的。”
薛姨这才放下心来。
行云阁内。
容隐大发雷霆,愤怒的将案桌上的书统统扔了一地,满地狼籍。
容隐径直走到他面前,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星宇!你说,祁渊怎么会突然出现,还救了长公主?那时候,你在哪儿?!!”
星宇吓得蹲下身,赶紧将书一本一本的捡起来。心中后怕,他的先生还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忙解释道,
“先生,那时候我是要救长公主的,是这祁渊抢先一步。先生,这谁救不都一样,有何区别?再说,这长公主现在无虞,您还在担心什么呢?”
星宇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垂着头。语气倒是一点也不落下风。
容隐冷漠的声音没有半丝情义,口中只吐出一个字,
“滚!”
果然,这先生一根筋,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了。星宇只得孤单的守在行云阁门外。
翌日,满天红云,金光耀眼。
容隐特意请了太医远止请来给慕凝长公主探病。
却被薛姨拒之门外,薛姨眼神飘忽不定,语气吞吞吐吐,
“容先生,长公主说……她说今日不见客……容先生,您,您还是回吧……”
容隐并没有生气,语气恭敬如常,
“薛姨,昨日长公主落水,容某也是担心她的身子。劳烦您开一下门,让太医诊一下脉!”
薛姨一看是瞒不过了,只得实话实说,
“这……请容先生恕罪!其实,长公主并未在屋内。”
容隐语气着急,尽是责怪,
“昨日刚落水,不好好休息,又跑去哪了?还以为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薛姨支支吾吾,
“奴婢不知道,长公主去哪了。奴婢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长公主平常爱去的地方也都找了,都找不到长公主的踪影。”
容隐转身朝太医说道,语气镇定自若,
“太医,您先回吧。有劳您白跑一趟,容某深感歉意。”
太医远止语气和蔼,
“无事无事。容先生客气了。”
待太医远止走后。
容隐心急如焚的找,在大乾皇宫找了足足一天,也未见慕凝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