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正赶着回去。”一女子道,牵着妹妹欲离开。
王春天一挥手:“将二位美人给我请回去。”
四男子拉扯着花容失色的姐妹二人。正要强行带走。
“朗朗乾坤!这位先生何必欺人太甚?”清歌三女上前几步。王春天正要发怒,想看下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转身,见是身着朴素居士服的清歌三人,目光滴溜溜转在三女身上游走,转而停留在清歌身上。惊为天人,痴迷中些许诧异,诧异中透着欢喜。
“我等乃普陀山修行居士。”清歌道。双手合十:“南无观世音菩萨。”
“嘻嘻。不知,菩萨弟子仙姑有何指教。”王春天片刻愣神,回过神来。让手下停手。
清歌神情庄严:“朗朗乾坤,这位先生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强抢民女,可有想过罪业因果报应。”
“哈哈哈!报应?本少爷就是你们的报应,如何?”“哈哈哈。”手下笑。
“先生且将这二位女子放了吧。”清歌道。“阿弥陀佛。”
王春天望一眼二姐妹。手下会意。
“承蒙三位女师父出面搭助,我刘十三娘与妹妹在此谢过了。”姐姐道。
“十四娘谢过三位师父。”
二女离去。
“王某今日得与三位仙姑相遇,可谓缘分啊!”王春天微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乃本城城主家大少爷王春天。今得与仙姑相遇,还请务必光临府上,我与家母好准备斋饭招待,以尽地主之谊才是。”
“妙玉。在此谢过先生了。”清歌道,“南无观世音菩萨。”和素水、素莲随之前往王府。
午后到了王府。门前大理石玉狮子,门楣雕梁画栋,朱门大锁,门内庭院深深锁清秋,一行人穿过花园与假山和池塘边,越过月亮门,再穿过一处花园与雕梁画栋走廊,才来到正屋。
老夫人吕听雪已命下人在厨房准备好斋饭。老城主王秋天大马金刀坐落正厅太师椅上,身旁黄花梨木桌上摆着两杯茶,吕听雪坐在其身旁,见其风韵犹存脸上几分意味深长与客气笑容。
王秋天一捋胡子,打着官腔:“今日承蒙三位女菩萨光临寒舍。荣幸啊。”
“不知三位女菩萨何处而来?阿弥陀佛。”吕听雪道。
清歌微笑:“信女妙玉,乃由普陀山而来,善求富者财布施,以施贫苦民众;以法布施,普法众生;以无畏布施,慈悲众生。南无观世音菩萨。”拿出一本经册赠予吕听雪。
“信女素水。南无观世音菩萨。”素水道。
“信女素莲。南无观世音菩萨。”素莲道。
“三位女师父普陀山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还请先用过斋饭,再作休息些时日再做打算吧。”吕听雪微笑:“老身吕听雪,我亦是信佛之人。倍感殊胜,阿弥陀佛。”
“是啊,是啊!”王春天笑。
“远道而来便是客人,大家不必客气。”王秋天打哈哈道。
吕听雪亲自带领清歌三女来到厨房,待三女用过斋饭…又带着大家到客房安顿下来,方离去。
书房里。
“春儿好眼力啊!这几位小女子花容月貌的。”王秋天坐在书桌后,一捋胡子:“嗯!不错,不错。”
“幸得父亲教导有方。”王春天坐在一旁:“孩儿见这三位姑娘气质不凡,清尘脱俗,便领回来了。不瞒父亲,我打算迎娶妙玉为妻。”
“确实有一眼,纯,老夫看来比外面的庸脂俗粉胜好多了。”王秋天笑,肥头大耳间横肉微颤,一双小眼睛半眯着,嘴里几颗大牙金光闪闪,一副小人得志中几分东瀛人模样的猥琐:“其余的素水、素莲,两位老夫收了。哈哈。”
“个为老不尊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坐在二人身旁的吕听雪喝了口茶:“有我,秀珠和秀翠伺候你还不满足吗?!”
王秋天不语。
“母亲,父亲这也是和她们玩玩罢,父亲对母亲您才是认真疼爱的呀。”王春天微笑,转而望向王秋天:“那么,父亲。孩儿的婚事?”
王秋天一捋胡子:“放心吧,只要我儿喜欢,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得俯首称臣。”
“春儿有心成家,母亲我自是高兴。只是,这妙玉居士乃出家修行之人。恐有不妥吧?”
“唉、此言差矣!所谓出家修行之人,不过是打着佛家的幌子到处坑蒙拐骗罢了。给她们足够多的银子,还怕她们不快快还俗?什么修行不修行的,老夫我可不信这一套。这年头,权和钱才是正道!”
“春儿果真喜欢?而非玩玩。”吕听雪道。
“回母亲,孩儿从不打诳语。”
“唉。”吕听雪脸上几分喜悦与些许惆怅,转而被喜悦替代:“也罢!”
“男子汉一言九鼎,这才不辱门楣。”王秋天狡猾一笑:“就这么定了。”
“先生这是哪里话,非要再纳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