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自然习俗风气也相近,百姓大多也愿意,而朝廷便可将空地征集起来,收作林地,借此防御北来的沙尘,以护庄家。”
“好法子啊陛下!”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大都是同意宜泰的策略,陈铣也站了出来:“陛下可行之。”
陈铣知道一切都变了,宜泰不再是那个幼稚的小公主,他对宜泰的看法或许早应该更改了,这个十五岁独自走上帝位的孩子,在用她所能保护着整个大宜。
震情安定后,宜泰也舒心了不少,有好多特地自西南来皇城拜谢宜泰的百姓在宫门前跪膝弯腰,可当一日,西南百姓如旧来宫门前叩拜,却发现有人吊死在了不远处的古槐树下……
刚从丞相府回宫的陈楚墨恰好撞见了这一幕,那吊死的人模样甚是吓人,陈楚墨心惧后又多瞥了几眼,却觉得那人面容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忽然他听到身后有人低声哭颤的声音,陈楚墨看清看是薛挽,他先前在宫里是宜泰的挽嫔,那这个吊死的人就是……祈嫔——王祈?!
“薛挽!”陈楚墨将他从人群里跳了出来。
“贵妃娘娘,王祈他……自尽了,我拦不住他,若是早知道还不如不出来得好!”薛挽哭成一团。
陈楚墨将人领回了宫里。
宜泰问:“发生了什么?”
“陛下不知,王祈他归家后父母皆亡故,只有个兄弟刚娶了妻,因他自宫里出来,惯不会农家的生活,便要将他卖去青楼陪客,他一时有愤,我几次劝不过,他对我说过几次狐死首丘,宫里竟成了他唯一的家……现在吊死在那儿了。”薛挽道。
宜泰下令好好安葬了他,此时正值民间丰收之际,宜泰与陈楚墨商量过要去民间探访,这日便已乔装好离了宫,只是行至半途却撞见了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