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无声无息,她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在这个恐怖祭祀小说里任何一个npc都可能是想要害死她的凶手,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别的男人了呢?
可心里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萦绕耳边: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他可是……
可是什么?那道声音突然就断了。
面前的男人眉眼温润淡雅,那双深邃眸子盯着面前的沈慈,看到沈慈对他的戒备,他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样子,淡雅如雾的眼眸里全是她的身影,他向后退了一步又问向她:“姑娘叫什么名字,可需要我的帮助?”说罢,他低下头抬手轻轻地捡起沈慈头顶挂着的一片叶子。
沈慈一双浅色眸子带着些许戒备,低声道:“沈慈。”
“沈慈姑娘,好名字。鄙人姓裘,名泊。”微风轻佛,吹起他的一头乌发,几缕青丝落在他的睫毛上,眸中泛着细碎的光宛若粼粼水色,男人还是那副温雅谦和的模样说道。
温云随即就在脑海里搜寻裘泊这个名字,她刚要张嘴说自己的名字,但又想起自己的处境,于是阖上嘴巴没说话。
她当时在嫁了谢阳后,自己的父亲为了让谢阳当上少傅花了不少心思,可那个白眼狼却当上少傅后,架空了她的父亲,她为这件事和谢阳吵了好多次,时间一久他就烦了,于是开始慢慢的暴露出自己的劣根,起初谩骂造谣,后来变成拳打脚踢。
她想到这些,心里就泛起了难受,自己被谢阳打了后,也曾找过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可他们却告诉她,女人忍者为强,然后就冷眼看着她被打,所以她不敢去和离,一直忍受着谢阳的欺负。
她看了眼沈慈,她觉得沈慈和别人不一样,她在看到自己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像别人一样视而不见,宁愿冒着被谢阳告发甚至打死的风险也要帮她。
沈慈点了点头,虽然觉得他眼熟,但还是不想有过多牵连,微微欠身道:“多谢裘公子相救,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还回去这个恩惠的。”
裘泊还想说什么时,沈慈已经伸出一只手把地上的温云拉了起来,温云的腿被谢阳踢伤了,刚才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多疼,但现在被牵起来后小腿钻心的痛。
沈慈蹲下身子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腿部受伤情况,她又看了眼裘泊的方向,发现那人还眉目带着笑意的看着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当着他的面把温云的裙摆掀开处理伤口。
就在她准备开口让他避让的时候,却发现刚刚男人站着的地方已经不见任何人影。
沈慈有些怔愣,随即松了口气手下掀开了裙摆,温云的腿大片的青紫,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流出丝丝的血迹,看着这副样子,沈慈有些心疼地问她,“疼吗?”
温云咬紧牙笑着摇头,“不疼。”
沈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裙摆用力的撕开一片,往她腿上的伤处绑了起来。
温云有些错愕地看着为自己轻手包扎伤口的人,心里的委屈在这一刻才汹涌而出。
刚刚被谢阳打的时候她不委屈,被他追杀的时候她也不委屈,想要去和男人同归于尽的时候她更不委屈,可她积累的委屈全被沈慈这一个动作倾泄了出来。
沈慈感受到温云颤着身体,抬头,有丝无措的安慰她:“别哭啊,没事了没事了。”
她站起身子,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慢慢地抚着她的背,动作轻慢安慰着她的情绪。
温云抱着她的身子大哭了起来,像是把这些年来积累的所有的情绪都哭了出来。
沈慈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拍着她的背。
直到哭声逐渐平静下来,温云才有些动作迟钝地擦净自己的眼泪,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沈慈,“谢谢你,阿慈。”
沈慈看着她这幅模样,明白她的情绪都发泄完了,弯起眸子唇间笑意淡然温和:“不用说谢谢,只是不知道今天这样后,你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希望你还是去和离。”
温云摇了摇头,“离不了的,不过没关系我都能忍的,多谢你帮我,我以后可以叫你阿慈吗?”